大臣们也不敢说话,如今皇上的心思太难猜了,这齐王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不小心。
皇帝看着众朝臣的模样,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朕昨日晕厥,找来太医,太医说朕太过劳累,需静养,本想着让太子监国。奈何身体不允许。太医说朕最好是找一处幽静之地安心修养?唉!”
此话一出,众朝臣沸腾了。
“皇上,您正值壮年,不若张贴告示便选名医。”
“皇上,太子年幼,大禹离不开您呀。”
“皇上,不若让几位王爷一起监国。”
“皇上。臣附议!”
“臣附议!”
皇帝似笑非笑的盯着说话的几人,朝着冷清城点了点头。
而后突然一改刚才的叹息之色,眼神如巨,语气极为不悦。
“朕禅位这件事情板上钉钉,若是有人不愿,可自请离去。朕只是通知你们而已。”
有几个言官面面相觑,而后一起出列。
“臣等自请离去。”
皇帝满意极了,并没有说话。
倒是冷清城冷冷出口:“离去?怕是不容易,你们是想去岭南还是巴蜀?还是宁古塔?可想清楚了?”
几人一头雾水。
“皇上,臣这里有许多大臣贪污受贿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此话一出,很多大臣默默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
也不知今天还有没有命回去?
方公公手都有些颤抖的双手接过,正欲呈给皇帝,皇帝摆了摆手。
“珏儿,你上来,你即将继位,这些事情也要学会处理,这件事情你想如何做?”
萧珏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站在皇帝身旁。
接过方公公递来的纸张,似乎很是震惊,也很痛心。
“父皇,儿臣听说在民间,十两银子是一家一年的生活所需,儿臣今日瞧见这贪污受贿的银两很是痛心。
这些银子皆是来自百姓,儿臣认为这种蛀虫为官,是我大禹的灾难,理应抄没家产,发配为奴!”
“皇上,不可!”有七八个大臣走了出来。
林司农冷冷讥讽:“尔等为何如此激动?莫非这贪污官员里有你们?还是说你们将大禹国法视若无睹?”
“你,你血口喷人!”
“对,信口雌黄!”
林司农才不理会几人,出列拱手:“皇上,臣认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为官者本就是为百姓谋福祉,若是还扒拉百姓的钱财还做什么官?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丞相也拱手:“皇上,老臣附议。这银子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皇帝今日很是开心。
“来人,吩咐将所有大臣的家眷请到宫中来,就说皇后生辰快到了,提前过生辰。”
顿了两秒中又说道:“就说大皇子侧妃还未定。”
方公公不放心,跟着去了,对着许多太监小声吩咐。
朝臣们面面相觑,这是变相软禁了?
萧珏将纸张全部塞进袖口,对着众朝臣说道:
“诸位,咱们移步吧,宫宴母后早就准备好了。”
皇帝摆了摆手,径直离去,步伐无比轻盈。
众朝臣:这是早有预谋,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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