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门长、裴长老,我听说那小子之前在城西经营一家药铺,可否劳烦贵派带路,我等一并前往,看看可有留下些许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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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裴长老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声。
刘洪面容冷峻,瞪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徒弟一眼,却也心知无法拒绝。
“也好,本在,你来领路。”
一行人风风火火直奔长生堂而去。
刘洪与马本在特意走在最后,老师傅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总算让他大致理清了前因后果。
火德宗二位听说裴宴被日军所擒,立马前来搭救,本以为凭借宗门特殊的赶路手段,定能将人救出!
只可惜乱世之中消息传递滞缓,二人行至半路,便已传来噩耗。
本想着替自家门人收尸,不曾想一夜之间,安宁县小郎中陆鸣操纵尸潮斗鬼子的事迹就传遍大街小巷。
好巧不巧,裴宴正是尸潮中的一员。
虽说没有作恶,但火德宗上下都是火爆脾气,哪里能容得自家门人死后尸体还要被人亵渎?
至于吕慈则是目的不明。
最近吕家大少在伏击鬼子的异人组织‘比壑忍’时,不幸遇难!此事正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他吕二少怎还有闲情逸致跑来此处找人。
思索间众人已经来到目的地,长生堂如今已是无主之地,众人不由分说陆续入内。
小小药铺陈设极其简单,空间也略显紧凑。
火德宗二人到处翻翻找找,不外乎一些瓶瓶罐罐而已,并没什么出奇。
唯独吕慈一人似乎目的明确,径直来到后院。
不多时,便听他招呼道:
“各位快过来,这里有地窖!”
吕慈一把掀开地窖的盖板,浓郁的血腥气顿时汹涌而出!
他一马当先跃了下去。
尽管手下已经提前来过,自认还算心中有数,但真正亲眼所见之时,吕慈仍是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震撼到了!
墙壁、地面皆是暗红色,那是不知多少人的鲜血侵染而成。
两排简易的牢房内满是骸骨,入眼可见,到处都是抓痕。
正当中有一方石台,道路尽头处摆着一尊古朴精妙的药炉。
众人围了过去,其上遍布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刘洪愤怒地一拳砸碎了药炉,露出不少高度腐烂的血肉碎块。
他瞪着自己的‘好徒弟’,一字一句道:
“马本在!你把关于那小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便没有你这个徒弟!”
马本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师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不出意外的话,那石台之上的血,全都是陆鸣的啊!
................
“阿嚏!”
某处山洞中,正在打坐的陆鸣突然从入定的状态中脱离,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嘶...不对劲啊...这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如他这种修行之人,体魄异于常人,寻常伤病早已奈何不得。
伤风感冒更是绝无可能!
他捏着下巴,思索片刻。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已经解析的七七八八了,还是试试这个吧!”
将提前拾来的干柴聚拢成堆并点燃,观察片刻,陆鸣开始后退。
直至走出山洞之外,陆鸣双眼涌现出道道玄妙符文,闪烁起湛蓝色的光辉。
按照自己几天来反复拆解、推演的轨迹起炁,运转。
陆鸣手中掐诀,吐气开声:
“火遁!”
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刻,人已出现在洞穴内的火堆上方!
成了!
陆鸣咧嘴一笑。
师傅这一生所炼丹药无数,唯有那一颗‘明目丹’效果显著!
自己如今只要运转‘观’字诀,其他人所使用的一应奇淫巧技、功法术数的运转轨迹都一目了然!
如今得了无根生相助,体内隐疾去了七七八八,自己行炁不再疼痛难忍。
诸般见过的功法,只要稍加练习,便可逐渐掌握!
陆鸣为自己这独门手段取了个名字——
“洞虚!”
“可惜昨夜犯了心魔...没有来得及解析‘神明灵’...”
摇摇头走出洞穴,遥望脚下的残破河山。
先去杀一些鬼子吧!
唐门,丹噬,你陆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