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夜已深了,怎好意思打搅端木小姐!”
开什么玩笑,我赵某人今后还要见人的!
陈秋离略微思索,一拍大腿,“还真有一个!就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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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赵老板,吸气,吸——呼—”
陆鸣表情严肃,一丝不苟地将手中炁针一根根插在赵震海身上。
看着对方悄悄支起帐篷,和欣喜若狂的神情,陆鸣心中好笑,略微运炁,让自己额头上出现些细密的汗珠。
淡淡的黑气和淤泥不住从赵震海毛孔内散发出来,屋内顿时弥漫着阵阵恶臭。
“赵老板,感觉如何?”
陆鸣擦了把汗,故作疲惫地问道。
“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不止一路颠簸带来的不适消散一空,连腰腿的隐疾似乎都好了不少!”
陆鸣点点头,自己不光帮对方祛了毒,顺带还给全身经络做了个马杀鸡,不好才怪了!
虽说毒是自己下的...刚刚又加了点后手,想来赵老板宽宏大量,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赵震海身上的炁针开始慢慢淡化,眨眼间消失不见。
陆鸣略微拱手:“如此便不过多打扰了,赵老板,告辞。”
“等...等一下!”
赵震海原本沉浸在浑身暖洋洋的状态中,觉得甚是舒服,蓝色小药丸也似乎终于发挥了作用,浮香的一颦一笑似乎就在眼前!
但随着炁针的消失,赵震海惊觉自己刚刚支起的帐篷,似乎又倒了下去!
“赵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陆...陆大夫,那个,我...这个...”
陆鸣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宽慰对方:
“赵老板多虑了,您的病,乃是长期过于劳累,加上舟车劳顿导致的,不能一蹴而就。
四个时辰过后,我再来为您施针。如此往复,不出几次便可痊愈。”
赵震海登时皱眉思索起来,毕竟唐门之行不知是何结果,四个时辰,若是赶不回来怎么办?
“若是不能连续施针...”
陆鸣叹息一声,“劝您最好不要,若是半途而废,恐前功尽弃,怎么,赵老板急着离开吗?”
鱼儿咬钩了!
不枉自己煞费苦心做下此局,连续半月为妓馆的姑娘们治病开药,就是为了这一刻!
赵震海略一思索,终于还是开口道:
“不瞒陆先生,赵某明日要前往唐门,谈一桩生意,却是不好推辞。
不过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请先生同往?”
“明日吗...”
陆鸣面露难色,刚一开口,赵震海已经打包裹中取出一枚金灿灿的方条。
“深夜惊扰先生,实在冒犯,这一条金,不成敬意,还请先生收下!”
“赵老板说笑了!钱不钱的不重要,治病救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一把接过金条,两人双手紧握,惜惜作别。
临行前,赵震海犹豫再三,还是小声问道:
“敢问陆先生...可有什么法子,比方说扎上几针,能短暂让赵某...”
看着对方欲言又止,挤眉弄眼的样子,陆鸣强忍笑意,点点头道:
“小事一桩!”
说罢扬手甩出数道炁针,笃笃笃地刺入对方体内。
炁针入体,效果立竿见影!
赵震海顿时老怀甚慰:
“多谢,多谢!陆兄走好,我们明日再会!
对了陆兄...不知此针...能够维持多长时间?”
“三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