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可能天冷不适合施工吧。不着急。”李映棠骑车逛至旧货市场。
一圈下来,没遇到一件可心的,干脆逛商场。
从楼下到楼上,大包小包挂满臂弯。
离开商场后,顺路进了一家茶馆。
要了一壶茶,坐下细品。
放下茶盏时,对面多了一个人。
贺繁祉阴着一张脸质问:“那天为何跑?如今……”
李映棠气势不输:“如今怎么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得着我吗?”
“爷爷明明快说出钥匙的藏处,你偏偏捣乱,现在带着钥匙的藏处去了,你满意了。”贺繁祉气的不轻。
本就阴郁的眉眼,更显森然。
李映棠很不喜欢他的注视,回避他的目光道:“什么捣乱,我是怕他交代不完留有遗憾,催一下而已。谁知道他突然醒了,吓得我连着两晚做噩梦,我还没找你们讨精神损失费呢。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惹毛了我,小心我扁你。”
贺繁祉微眯着眼,嗤笑一声:“扁我?你来。”
“我偏不满足你。”李映棠专心喝茶。
茶杯忽然被男人一夺,她用力抢回来。
结果撒一身水。
沾湿胸前的毛衣,她顿时毛了,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翻开茶壶盖,连茶叶一股脑全泼他身上:“神经病!喝个茶也不安生。”她拿起大衣,拎起购物袋往外走。
闹出的动静,吸引大家纷纷朝他们看。
贺繁祉愣住了,等回过神,李映棠已经出了大门。
看出他身份不普通的营业员殷勤的递上手帕,温柔安抚:“同志,没事吧?包厢里的暖气足,你把衣裳放上烤一烤......”
.........
李映棠压了一肚子火蹬自行车回乡下,终于平静下来。
经过村口时,看见柳丽蓉,和她同一方向,她装作没看见越过对方时,被叫住,只见对方红着眼道:“你给我用的粉,只能维持一会儿,口红吃个饭就没有了。
你自己用的粉和口红,却能扒着你一整天。
我看你是故意整我,不想叫我相成亲!”
李映棠气炸,消下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什么粉和口红能扒身上一天?你自己知道掉色,你还跟人吃饭,你不吃能馋死吗?
你那脸上的粉,蹭的袖子上都是,看不见吗?还故意整你,你当自己谁啊?你相亲不成功,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没有努力社交,有没有哄人家开心。”
你图男人的钱,男人图色。
你没有色了,男人自然不愿意出钱。
很公平!
人不能既要又要,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
李映棠说完,蹬车离去。
到卫生站,门口多了个茶桌。
“咦,这茶桌挺别致啊,上面的蟾蜍雕的好,谁送来的?”
秦霰从室内走出:“村里的木匠送箱子送来的,问我要不要,你之前说爱喝茶,这个桌子应该适合,便留下了。”
李映棠十分惊喜,想不到他还挺有心的。
“买了什么?”秦霰接过袋子。
“给你我挑的围巾和毛衣,还有裤子,都是一样颜色,往后天气暖和了我俩一起穿。出门别人一看穿着,就会知道我俩是一对儿。”李映棠笑容带着小得意。
秦霰一看:“确定不像兄妹?”
“那更刺激了。”
秦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