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哈哈大笑。
调侃道:“叫秦大夫听见,仔细你的皮。”
“他敢!”
柳婶:“我也下个赌注。”
李映棠笑意收敛:“柳婶,您就别凑热闹了,人多我输不起,赢了家里也没那么多活干。”
柳婶:“......”个死丫头,是不是故意针对她!
……………
天色渐晚,雪又开始下起来。
大家只能离开。
李映棠回卫生站,意犹未尽和秦霰说起程小秀:“按理说,那地方离咱们这么近,搁那烧人,村里应该有人会发现啊。”
“也许在别处烧了,抛至此处。如今现场被破坏,若抓不到凶手,第一现场估计很难查证了。”秦霰说。
李映棠变脸:“什么意思?怪我阻止你上报吗?”
秦霰抬眉:“有感而发,你别多想。”
“哼!”
秦霰憋了憋:“实话实说,你生什么气?”
“谁生气了?”
“你不生气,为何哼一下?”
“我感冒鼻子不通气,哼一哼通气不行吗?”
秦霰:“.......”是这样么?
.........
雪大成灾,积雪压塌了好几户村民的房顶。
刚送上的电又停了,半夜的卫生站挤满伤患,空置的房间,用来安置村民。
秦霰抱被子回原本的房间,也就是现在李映棠的住处。“这几天恐怕要在这里休息,人多手杂,家里的东西收好,房门随时锁。”
“知道了。”李映棠满脸喜色腾出位置:“凌晨一点半了,不休息吗?”
“还有两人的输液针没拔,等为他们拔了输液针便休息。”
“我等你,美人~”李映棠朝他抛眉眼。
秦霰:“........”
李映棠等到睡着,也未见秦霰。
但第二天醒的时候,身边的褥子是温的,脚边还有一个发烫的热水瓶,应该是他刚放的。
她起身洗脸刷牙。
发现墙角的茶桌不见了,大喊一声:“谁搬我桌子了?”
“啥样的桌子?”
李映棠:“小腿高,大概这么长,上头还雕刻了一只蟾蜍。”
“是不是被老九他们拿去当凳子坐了。”
李映棠循着吵闹声推开最东边的房间,室内一股子旱烟和臭脚丫味,乌烟瘴气,熏得她直咳嗽。
“找秦大夫啊,他不在这儿。”
李映棠一眼看到自己的桌子,被几个大男人围着,上面搁着牌九和骰子,一个糙老爷们儿正用旱烟头磕她的蟾蜍,她瞬间火冒三丈。
“你们太欺负人了!”她冷脸上前一把夺过男人的旱烟来个对折扔地上。
不解气又掀了桌子。
上面的牌九和骰子撒一地。
她也不管,搬起桌子就走。
大家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
到底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