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过挑不动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没吃饱。”
李映棠笑喷:“他说你,你直接撂挑子。”
“.........”
.......................
李映棠送走吴红,回来特意走到办公处窗外。
青年端坐办公桌前,奋笔疾书。
又写论文?
他没个实验室,哪那么东西让他写?
她敲敲玻璃:“阿霰,不休息吗?”
青年的声音从室内传来,沉闷又悠远:“你先睡。”
“我睡不着。”李映棠一想到明天即将和亲人见面,精神兴奋。“要不我们玩玩?”
音未落,秦霰几乎立刻为钢笔盖上笔帽。
“哎哎,我瞎说的,你还是继续写吧。”李映棠怕了。
秦霰:“........耍我么?”
“谁耍你了,突然犯困而已。”李映棠进房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的时候冻得浑身发颤,一摸身边,空的。
开灯查看时间,已是凌晨。
她起床倒水喝,外出时碰上秦霰。
他应该刚洗过脸,额头的发梢沾了水。
“还不睡?”他道。
“已经睡一觉了。”李映棠越过他,绕到卫生站后墙的厕所。
再次返回室内,秦霰已经进被窝。
李映棠脱下外套靠近抱住他:“你身上好暖。”
秦霰触碰她的手脚,冰凉刺骨。
炕是热的,她手脚为何如此凉?“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李映棠停顿一息:“嗓子好像疼又不疼的。”
“可能有些发烧。”秦霰下炕,去办公处拿温度计。
李映棠量了一下。
三十七五。
看着温度计,皱眉头。
她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即使到了八十年代的农村,也很快适应。
竟然毫无征兆的病了。
明天还能进城吗?
“稍微有点烧,我给你配点药,休息一晚,明早活蹦乱跳。”秦霰拿了药回来,都是一颗颗小药丸,李映棠吞了好几遍,伴一大杯水才把药冲下去:“好难吃。”
“药哪有好吃的。”秦霰随手将本子放到桌子上:“抓紧休息。”
“嗯。”李映棠重新睡下:“阿霰,如果你有个孙女,从四十年后过来找你,你认吗?”
秦霰拧眉,他的孙女,从四十年后过来?她怎么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你先给我生个儿子,我再告诉你。”
李映棠:“........我不喜欢儿子,不生。”
秦霰:“你不生我怎么会有孙女?”
李映棠:“.........假如。”
“没有假如。”
“不跟你说了,费劲。”李映棠给他一个背。
秦霰:“........”这就生气了?他松口道:“我认。”
“别说话了,睡觉吧。”
秦霰:“........”不说错,说也错?脾气为何忽然这么大?生病难受,还是月经不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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