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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走后不久,李唐和许清月买年货回来。
前者主动询问:“今天没有没有生人来家里?”
“有,一个叫李映棠的,买了礼物,爸,您的茅台,妈,您的花。还有,我的学习资料,你们别再给我买了。”李镇圭说。
许清月视线一扫,粉色玫瑰。
好漂亮的花!
“人呢?长得什么样儿?”
李镇圭递照片:“您自己看吧。她说不大舒服,先回家去了。她强调,她不是爸的傍尖儿,爸太老了,半拉老头子她一眼都瞧不上,她有对象,是燕京医科大学毕业的,喏,这个男的,您觉得好吗?”
李唐:“.......”谁老?
谁半拉老头?!
他才三十五!
许清月接过照片,头皮一麻。
和她儿子为何那么像?
尤其是眉眼和鼻子。
六七成相似。
许清月紧了紧拳头,拉李唐进屋,照片堵到他眼前:“仔细看看这个姑娘,跟你一个姓,跟咱们儿子长的像,你叫李唐,她比你硬。是不是你和我结婚之前同别人生的闺女?!娶这个名字,寓意胜过你?”
李唐一瞅:“哟呵!还真像,可咱儿子不是像你吗?这话我该问你才对!”
许清月:“..........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跟着你的。”
“你清白大姑娘,我不是清白小伙子?”李唐从她捏着的照片背面发现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过面:“昌口乡大河村卫生站。上面写着地址,明儿找她问个清楚不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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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骑车到市中心,口干头发晕,进茶馆要了一壶清茶,准备再吃一次退烧药缓解一下不适。
刚把药片吞下。
贺繁祉就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正要找你。”他阴恻恻的说。
李映棠白他一眼:“找我干嘛?”
贺繁祉敏锐发现她的声音比较平时多了一丝无力,再看她的状态,明显不如以往有精神。
桌子上的小纸片,明显包药用。
生病了?
他伸手拉她,稍一用力,把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李映棠毫无准备往前扑,脸埋进他胸口,手抗拒的抵在他肩膀位置。
一抹清香,钻进男人鼻尖。
下一秒,她便气愤的推开他:“你干嘛?”神经病!
两人的动作引得周围人侧目。
贺繁祉怔神间,李映棠已经坐回位置。
他眉眼冷鸷,低声道:“你等着我收拾你。”
他坐到她斜对面盯着她。
李映棠浑身发毛,意识到贺繁祉发现她生病,要趁她病,要她命了。
想得美!
她喊营业员要了两盘点心,一口气吃完趴下休息。
养精蓄锐,准备一会儿出去狠狠揍他一顿。
退烧药起作用后,她出了一身汗。
病毒仿佛被排除体外,神清气爽,身上也有了力量。
她打算现在走。
刚起步,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
碍于人多,她没有做声,只笑着冲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