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蔫的也没什么水分。
饭菜上桌。
李镇圭一阵风卷残云,李映棠惊呆:“你早上没吃饭吗?”
“吃了。剩下一个大骨头你啃不啃?不啃我啃。”
李映棠:“........你啃吧。”他真能吃,比秦霰饭量还大。
音未落,李镇圭便把骨头夹了过去。
李映棠受他的好胃口影响,多干了一碗饭。
李镇圭吃饱喝足,用湿毛巾擦嘴和手:“棠棠,跟我回家不?我妈今天在家。”
李映棠倒是想跟着他,但他住在东郊,而她住西区乡下。
回家横穿半个月城,太远。
且爷爷开玻璃厂,临近过年他要收账、应酬。
奶奶也要置办过年走亲访友的礼品,亲儿子也没空管,何况她,还是不去添乱了吧。
“等过完年再拜访。这是我为你爸妈,你爷奶准备的新年礼物,替我转交。”
李镇圭失望道:“我没有啊?”
“没有。”李映棠又叮嘱了他几句后,和他分开。
.............
李镇圭到家,停下车子喊道:“妈,我回来了。”
“又去哪疯了。”
“昨儿送奶奶回家不是说了吗,今天和棠棠溜冰,她还挺会溜,把一群男的女的迷傻了,女的围着她问她衣服裤子上哪儿买,男的要和她交笔友,啥叫笔友?”
许清月一笑:“我忘了。笔友就是你给我写信,我给你写信。棠棠比你大,你得喊人家姐姐。”
“我喊不出口,她也没让我喊。这是她送的礼物。爷爷奶奶,你和老爸全有,单漏下我,真气人。”李镇圭不甘心道。
许清月接过礼物盒,香水,玉镯,刮胡刀,打火机。
镯子颜色深,合适老太太戴。
老李一直念叨刮胡刀不好了,最近忙她总忘记为他准备,眼下也省她操心。
小丫头上回送学习资料送花送茅台。
这次又一大手笔。
他们啥也没出,怪不好意思。
这阵子忙完,她一定到大河村见见那丫头。
感谢人家救了老太太。问问人家和她家的关系,为何对他们如此大方上心。
...........
卫生站。
李映棠停好车子,直奔秦霰办公处:“阿霰~”推开门,席岳也在。
她收敛几分笑意:“又有新案子了?”
“去死者单位调查,顺路串个门。”席岳喝着茶:“路上捡了只猫送你。”
李映棠这才注意到暖炉边揣脚脚的小猫,两个月?灰不溜秋,脏兮兮,眼睛周围腻乎的没法看。“好脏好丑。”
“你又不搂它睡觉,管它干不干净,能抓老鼠不行了?”
李映棠“........”好吧。她随口转了话题:“你的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不仅没进度,还多了事,我一早得到消息,她的一个男同事失踪了,两人平日来往密切,我怀疑对方因为感情原因行凶出逃。”席岳道。
“来往密切,又不代表人家有感情,你经常过来找阿霰,你俩有感情?”
席岳:“...........”
秦霰:“………”她又胡说八道。
只听她接着道:“供销社的工作,多少人羡慕?即使两人有感情,也不至于动手行凶吧,不是自毁前程吗?多半是什么利益牵扯到那个男的了。按我以前看过的刑侦故事。男的估计凶多吉少。
你们查案的肯定也知道,远了抛,近了埋。
牵狗在他家和单位之间找找更靠谱,你觉得呢。”
秦霰笑出声,她分析的真好。
席岳点头:“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