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全速赶路才提前抵达了村子,这会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们还是得赶紧把情报掏出来,于是就把绑了一地的忍者里实力最强的那个提留到佐助面前。佐助丝毫不觉得帮助已经不是一个势力的前伙伴有什么问题,写轮眼一瞪,反而更加迷茫了。
“他们是流浪忍者,不是一伙人,是临时组织的。对方给了这个人一车货物,要他赶到指定地点集合,和一群人一起完成一个任务。”
“暗杀元坝村村长一家,再把那车货物扔到这家人的后院。”
问题兜兜转转,又转到了原田身上。粮仓是整个村子最重要的地方,边上紧挨着村长的家。这个村子都是木质结构的房子,一旦着火且发现不及时,必然是连成片的烧。这不仅是要取人全家性命,还要毁尸灭迹,栽赃陷害,而且还不给任何人反应时间,估计没烧完人就来了。
一屋子人的视线转向了屋内的一角,同样没睡觉的原田和长明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安安静静地望着他们。长明那是知道有人想杀他一家而震惊到失语,而原田却一脸平静,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鸣人道:“原田爷爷,有人想杀您。”
原田摆了摆手,“听到了听到了,老头我还没耳背。”
“这下怎么办呢?”
“我是你的委托人,你的任务不该包括保护我吗?”
“如果委托人隐瞒信息,瞒报任务等级,忍者有权拒绝任务的说。虽然拿不到尾款,但也不需要付违约金。”
原田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气恼地一拍桌子,道:“我一个老头子,哪里知道什么人在惦记我的命。你要是拒绝就赶紧走吧!大不了老子自己站出去让那群官兵拷了。”
山明也着急了,赶紧压着他爹,“爹!你别瞎说啊!我们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凭什么被关大牢啊!”
“对呀,凭什么呀?”鸣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波澜,锐利地目光仿佛能将原田刺穿,“为什么放弃抵抗?因为想要你命的,是这个国家的掌权者吗。”
一屋子人瞬间消了音。年轻的孩子尚未体验过世间冷暖,对于掌权者的概念太过遥远,而经历过世间蹉跎的老人,早被磨去了棱角,白发苍苍。
“呵呵,年轻人,你确实很聪明,但你还没尝过无能为力的痛苦。”
不,他早被那痛苦浸泡,它们就像驱散不了的毒药,渗入了这个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我仔细观察过这个村子,虽然过得苦一点,但每个人都能吃饱饭,每个人都在笑着,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希望。”鸣人没有接过原田的话茬,而是面带笑意地说起了这个村子,这件充斥着老人全部心血的宝物,“您跟我说,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根本没几户人家。年年雨季这里都要发大水,明明适合耕种,却只能荒着。是您设计了现在的元渠,是您带头铲泥沙,填石块,然后发动起附近居民一起,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治理好了水灾,让这片沃土成为农田。”
“这里不只是您一个人的心血,也是元坝村所有人的。他们因为相信您而聚在一起,您怎么能说抛下就抛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