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之事也颇为棘手,不过我会竭尽全力。
我深知老夏话中的深意。我赶忙信誓旦旦地表示,日后若有需要,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倘若你不嫌弃,我们不妨结拜为兄弟,倘若你不嫌弃,我有个妹妹,让她认你做孙女,如此一来,我们岂不就成了一家人?
我说话时语无伦次,他们犹如看待疯子一般看着我。
对了,你帮我寻觅的人在何处呢?他瞄了一眼丫头,我赶忙说道,她可不行,她重获自由后,谁晓得她会去向何方?或许是归家,亦或许是去寻找她那薄情寡义的父母。
老头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看看我,又瞅瞅丫头,丫头则像只受惊的小鹿,显得扭捏不安,仿佛想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天啊,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老头质问丫头:“你是如何介绍自己家世的?”
我见丫头闷不吭声,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挺身而出,说道:“老头,你意欲何为?有你这样吓唬人的吗?”
我将丫头护在身后,愤愤不平地说:“你可知她经历了多少苦难?她自出生便被父母遗弃,由一个乞丐含辛茹苦地抚养长大,自幼在那脏乱不堪的乞丐窝里摸爬滚打,还被迫去沿街乞讨。”
我越说越是激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后来丫头拽住我,示意我别再继续说下去。老头气得七窍生烟,也懒得再与我多费口舌。
老头让她自行抉择,是去寻找亲生父母,还是跟我一同离开。
丫头沉思片刻,说道:“她还欠我一个承诺呢,她还要听我的话呢,我还没让她为我办事呢,所以我要跟着他。”
她说,她想去和朋友们辞别一番。
我暗自揣测,想必是她的那些乞丐朋友们。
赵老呢,他让我先打道回府,等这位老先生帮他把事情处理妥当后再来寻我。
我说:“你能找得到我吗?”不过转念一想。我们都有电话,我还是个流量小生呢。再者说,我可是圣城人,还是名城。就这样,我们分道扬镳了。
赵老尚在那犹如牢笼般的监狱之中,我与老头转身离去,丫头亦如那翩然的蝴蝶,渐行渐远。
其实,分离或许是团聚的前奏。曾经,我对分离充满恐惧,殊不知分离也许是崭新的起点。至于未来能否再度重逢,那就取决于这因果之线是否会断裂。
有些人,有些事,走着走着就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飘散在风中。其实,很多线即便人为地接上,也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时间如白驹过隙,环境如沧海桑田,人呐,总会发生变化,感情亦会如此,事情更是如此。恰似那种植的果实,总有那么几颗在生长的过程中悄然消失,又何必强求呢?
我询问夏老头,我的面容是否还能恢复如初?
他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说道:“能啊,只要晒晒太阳,或者在人群中奔跑一番,半天时间便足矣。若是躲在屋内,恐怕得花费三天之久呢。”
我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得前往京都的街头、广场上跳起那欢快的广场舞。
哎呀妈呀,广场上人头攒动,结果一不小心又声名大噪,登上了头条。
不知我妈和我妹是否看到了这则消息?还没等我拨通电话,我妈便打了过来,询问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说自己遭人殴打,不过以往受伤,很快便能恢复,此次却一夜未愈。
我说老头建议我晒晒太阳,在广场上活动活动,身体便会康复。
妈妈说道:“这可能需要解药,你赶紧回来,我给你配制解药。”
我说还要等待一人,我在监狱结识的两位好友今日出狱,需等他们一同归来。
妈妈也并未多言,只是嘱咐我忙完后速速回家,还笑骂道:“臭小子,又出风头了啊。”
半小时后,我回到酒店,老头为我斟上一杯清茶,我口渴难耐,如牛饮般喝下好几杯水。用过餐后,我便有些昏昏欲睡,意识逐渐模糊,老头扶我回房歇息。待我醒来时,夜幕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