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片刻,不说,说了,她不信也等于没说;说了若她相信,她会更加珍惜这段时光。
然而,一旦相信,她便多了一种负担,甚至可能提前做好打算。我最担忧的是,她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
老人点头,问我该如何是好。我回答,给予她希望,让她有所牵挂,有所责任。时间终会抹去一切。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湿润,我哈哈大笑。
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我回到我的世界,原主回来,因为我是他,他是我。
老人心中的结解开了。
那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间紧迫,第二天,我们起床,灵儿睡得香甜,精神焕发。
我与她乘坐大鸟返回圣城,老人则返回国主那里。他或许不会向国主提及此事吧。
老头走之前给了我夏医协会会长的令牌,以及一块玉牌和国家的证明,宣布我合法身份。
他告诉我,按照我的方法,改革了医法,并通过新闻、媒体、网络公开。
这意味着,夏医协会的掌控权已经在我手中。
两种体系分开管理,政府不参与竞争,只提供公平的平台。竞争是社会的事,看谁的民意更多。
要想发展国医,要想清除外患,必先安内乱。
因此,我首先着手,安顿内部。整合国内医道,让民众认同国医。
回到家,父母和妹妹都在等我。
妹妹看到我带回一个女子,疑惑地望着我,询问是否欺负了这位姐姐。
母亲打量了我一眼,又盯着那女子看了看,然后我们进屋。
妹妹和女子去聊天了,估计是在打探八卦。父亲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