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庶务司里，认识他的应该不多。
“他们在八卦这一届圣堂候选的来历，说你是高胜寒司长推荐的，我感觉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
许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里面或许有八卦，但未必没有人故意传播。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圣堂也不例外。
许渊早有心理准备，自然不会觉得惊讶。
他反而对另一个问题更感兴趣：“你呢？你的推荐信又是谁签发的？”
之前他们推测过，站在易昭身后的那个神秘人，很可能来自战争司高层。
有资格推荐人选参加圣堂选拔的，少之又少，或许从这件事里，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易昭闻言苦笑一声：“我专门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我的推荐人死了！”
“死了？”许渊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易昭，等待下文。
易昭没有卖关子，解释道：“我的推荐信是战争司陵川分司司长写的，而且推荐时间是去年12月1日。”
“这时间对不上啊！”许渊疑惑。
“没错！”易昭小脸上同样满是疑惑，“最关键的是，陵川分司司长，在元旦战役中死了。”
“死无对证！”许渊顿时泄了气。
看来易昭背后之人比他想的还要谨慎，手段也很高明。
这封推荐信绝对不可能是陵川分司的司长写的，而是有人事后利用了对方的身份。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有两种可能。
第一，是战争司陵川分司后继司长干的，因为他有可能拿到战争司陵川分司前司长的印鉴信物等。
第二，此人就在战争司总部里。
但是他转念一想，觉得第一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分司司长虽说在地方是封疆大吏，可想往圣堂塞人，他恐怕还没这个本事。
陈素娘吃相优雅极了，听二人聊天，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不管是易昭还是许渊，成长的速度都让她很满意。
“对了，你今天有什么收获？”
“没有！”许渊摇摇头，“除了带着那两个蠢货看了一天小说外，什么事都没办。”
“不过我跟余小鱼接上头了！”
“如何，她给的资料有用吗？”
“有用，不过她提供的那些奇异物不合我的意，我还得再想想办法！”
陈素娘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先吃饭吧，素姨，这是小事，我搞得定！”许渊看着操心的陈素娘，心里暖暖的，连忙劝道。
陈素娘回过神来，笑了笑，继续吃饭。
易昭在一旁默默干饭，对于不懂的东西，他从来不乱插嘴。
很快，一大桌子菜，就被许渊和易昭风卷残云一般，消灭的干干净净。
陈素娘辛苦一场，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难怪身材保持的这么好。
“现在还早，要不我们出去转转？”陈素娘突然说道。
“好啊！”许渊当然没意见，而易昭已经开始欢呼了。
来圣城好几天，一直都没能见识一下圣城的夜景。
随着圣城渐渐安定下来，夜晚终于慢慢恢复到了之前的盛况。
陈素娘这么一说，许渊竟隐隐有些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