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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胖子疼得哆哆嗦嗦,只颤颤巍巍伸手点了一点后院,虚霞客早就挂念不已,直接一脚踹开了屋舍和后院之间的房门。
随着房门一开,众人便瞧见了极为令人揪心的场景。
那个名唤春娘的小姑娘此刻躺在后院的花草之间,衣衫褴褛,只拿条铁链子锁住脖颈四肢,被打扮充作家犬模样,多半已然遭了淫污,早已不省人事。
那打猎的农家汉哆嗦着飞快的冲了过去,路上还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爬到自家女儿身边,口中终于挤出一声颤抖的呼声。
“我的儿,你看看阿爷……”
瞧到此处,吴钩不忍再看,转过身去,只嘱咐虚霞客去院中寻件衣裳来给那小丫头披上。
自己则运起鎏金绳,如同提着串野鸡一般,将赵三爷并着那州牧的小舅子提至半空之中,鎏金绳上熊熊火光燃起,正是要让这几人受上一番大日灼烧的酷刑。
谁知吴钩才刚刚提起这些待宰的畜生,便有声悠悠的叹息自地下传来。
“道友,且住手……”
只见地下自黄澄澄的气团之中钻出一个中年男子来,虽瞧着是死后封就的土地神灵,却形体凝实、地气缠身,显然是神道修为不俗。
这中年男子正是这响山镇的土地神,他其实早些时候就已经赶来此地,只是碍于自己治下如此丑事,实在没有什么颜面,便只悄悄潜于地下瞧着。
实际上,如果不是吴钩不依不饶、准备酷刑惩戒这几人,这土地压根不打算露面出手。
“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几个登徒子固然有错,也不至于在道友火中走上一遭……”
“尤其那黄有德……道友可万万动不得啊……”
吴钩瞧着这中年男子苦口婆心的劝说,只眯起眼睛。
这响山镇土地口中所说黄有德,便是那州牧的小舅子,此刻吴钩同那土地交谈,鎏金绳上的火焰却始终未停,至少的几人惨叫连连,连求饶的声音都无力发出。
“竟有此事?道友不如同我讲讲,为何这州牧的小舅子就动不得?”
吴钩竟难得露出些笑意来,只是那笑意冷森森的,似乎连带着燃着的火焰都冷了两分。
那中年男人并未察觉,只当自己的苦苦口婆心生了效,赶忙侃侃而谈,希望吴钩能把那州牧的小舅子放下来。
“这位道友,你有所不知,凉山州府的州牧素来心胸狭隘,最是记仇,虽然修为低下,却能调动兵权……”
“先前附近有个镇子的土地并不服他,把他派去征苛捐杂税的税官粮吏都赶了回去,那州牧咽不下这口气,直接便调派了州府的府兵精锐,把那土地打的魂飞魄散……”
说到这里,这响山镇土地只一脸后怕,“那土地我是认得的,是个石头精怪庇护一镇,百年修行功德圆满,方才封上土地,谁知道最后连块石头渣都没剩下。”
响山镇土地极诚恳的朝吴钩拱了拱手,口中只称道。
“我这是不愿道友受磨难,才在这里劝阻道友,赶紧放了那州牧的小舅子,上门赔罪或许还可从轻发落……”
“毕竟个把凡人而已,犯不着耽误自家性命……”
“至于这赵三爷,道友若是愿与我结个善缘,也请将他放了,毕竟是我子孙后裔……”
那响山镇土地还在絮絮叨叨,突然听见面前的吴钩传出声嗤笑来。
再下一刻,铺天盖地、宛如大日的烈火已然直扑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