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岁的婴儿，说什么坏不坏，只是说没太大的善恶意识而已，而且，当时他们的年纪也不大，啥事都需要教，不过那一次的教育之后，他们这一帮小子也确实老实了不少。
“没有，你太小了，哪能分得出来善恶，无非就是好玩而已，我们又特别惯着你，有一部分也是我们的错。”
“是啊，貌似你们一直好像都这么惯着我，直到伊伊的出现，我才感觉我有了真正的朋友。
诶，哥哥，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我跟伊伊相遇的那一天了，我那天怎么那么有胆儿呢？我当时要是伊伊本人，我会超级烦我这个人，伊伊怎么能受得了呢？”
“可不是咋的，那时候我拉你都拉不走，夜司晏也是愁的慌，他把你拽回来，你趁他不注意，腾腾腾的又去找洛伊藤，就想让她当你的妹妹。
不当，还不行，不当，你就哭。
当然了，都看得出来你是在假哭，但那也是难得可贵，至少有几滴眼泪流出来了，不像三儿，哭的时候没眼泪，就那么干嚎，小时候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他是个驴，声音之大之响亮。”
沐念然猛然涌现出了一幅画面。
“oh！是是是！有一次夜炀殇嚎的声音太大，又在我旁边，我嫌烦，我好像把他侧脸给推开了，摔倒了没有？好像是摔倒了吧。”
“摔倒了，只不过是他自己摔倒的，跟我们可没关系，他小时候比你还黏人呢，天天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跑，我们又不想带他，就把他骗到篮球场边，让他自己在那玩，有的时候老二可怜他，会陪着他，在篮球场边捡落叶，开不开心的不知道，反正老二的脸是一直拉拉着的，不过人家一直坚持陪着他弟弟。”
“嗯，我小时候绝对不坏，你们这几个小子最坏了，你们是不是把三儿当成玩具了？！要不然能这么恶搞他吗？我现在严重怀疑夜炀殇干嚎那几次，绝对是哥哥你们搞的鬼，说，你们是不是太无聊了？！”
傅凌夜尴尬的吸了吸鼻子，算是间接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太烦人了嘛！”
沐念然由衷的对夜炀殇感到钦佩，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哎呀，挺坏，确实挺坏的！没一个不坏的，小男孩的恶劣。”
傅凌夜捏了捏沐念然后腰上的肌肉。
“不能这么说啊，别人可以说我坏，媳妇儿，你不能说我坏，我从小天天抱着你，基本上算是把你给抱到大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儿是最小的弟弟，地位虽然最低，但宠爱却是仅次于你，只不过方式不一样，男孩子有男孩子的相处方式，不能加以评论。”
沐念然用手拨开了傅凌夜的胳膊，怪痒的，让傅凌夜别捏了。
“好好好，不对你们过多的评论，不过我确实有这么个意识，你貌似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怎么躲也躲不掉，干脆也就那样了。”
“哦！媳妇儿，你还真别说，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特别爱躲着我，连抱都不让我抱，把我当成了陌生人，我那段时间可伤心了，比伤心凉粉还要伤心，还好后来误会解除，你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怀抱。”
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沐念然感觉一侧肌肉有些紧绷，赶紧换了个边儿，跟傅凌夜面对面望着彼此。
“哥哥，你也不嫌累吗？我记得我小时候肉墩墩的，抱着肯定特别累。”
“我怎么可能会感到累呢？！不过我记得咱哥有一次抱你，快抱残废了，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一样，还好我反应机敏，及时把你抱了过来，要不然你很容易被他给摔着，那我得心疼坏了。”
沐念然一瞬间就记忆起了投篮机。
“是我投篮的那一次吗？我记得是在大哥的游戏室里，是那一次吗？我应该没记错吧。”
“没记错，你应该是把故事给记混了，夜炀殇兄弟俩围攻你，你拿着小黄鸭砸夜炀殇，我们所有人揍夜炀殇，夜炀殇装戏精，投篮机，打群架，被妈妈惩罚，把我给惹哭了，把你给吓哭了，这些事情均来自于两天内发生的事情，并且是一部连续的故事，那段时间正处于秩序的混乱期，说实话，我们这一帮小子没有一个不是混蛋。”
哎呀。
是混蛋，也是美好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