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已经结婚了,不要再纠缠我了。”
顾郁书本来难看的面色,在听到许诉这句话之后,面色好转。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盛言,扬声道:“听清楚了吗?”
“我亲爱的表弟,如果你学不会怎么装乖不打扰我老婆的话,我会……亲自教你。”
他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盛言后背一僵,手中的花掉了下去,有些狼狈的后退一步。
顾郁书看也不看这人,转身带着人上车。
办理转院的事宜,特助已经帮忙办理好了,和S市一样,单人套间病房,私人医院的环境,不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差到哪里去。
许诉身体基本已经没事了,只是骨折后的创伤还需要休养,还有内脏出血点。
她刚安置下来,便被人压在了雪白的病床上。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十分难闻。
顾郁书低头看着人,抬起手在许诉的脖颈上缓缓的摩擦着:“诉诉。”
“我很不爽。”
他悬空压在许诉的身上,语调平缓,却说出来阴毒的话:“我能做了盛言吗?”
顾郁书周身气场低沉,许诉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伸出手,勾住了顾郁书的脖颈,语调慢条斯理的道:“顾总和我说这些,是打算让我给你递刀吗?”
顾郁书眼睛微眯,他低头,吻上了许诉的脖颈。
许诉这副清冷的模样,躺在纯白的病床上,十分的不和谐。
也十分的不搭。
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将这整洁的床面弄乱,也将这床上冰冷的人弄碎。
他就喜欢看许诉破碎的表情。
难以抑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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