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书目光深邃,他抬起许诉的下巴,大拇指极其缓慢又用力的擦过许诉下唇。
“你老公是谁?”
许诉身体里一股一股的热量往上翻涌,她腰酸软得难受。
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在顾郁书再一根拇指擦过许诉下唇的时候,许诉张嘴,将顾郁书的手指含了进去。
“是……顾郁书。”
她粗喘一声,挑眉看向顾郁书,她此时浑身难受,视网膜只剩下一个剪影,她已经看不清人了,却能闻到顾郁书身上的冷香气息。
这个味道,让她心安。
她挑眉看着人,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顾郁书,你行不行?”
顾郁书垂眸看着人,他伸出手掐住了许诉的下巴,微微用力。
“诉诉,你以为激将法有用吗?”
许诉挣扎了下,衣服半落,她抬头看着人,香肩半露,媚眼如丝:“顾总,你姓柳吗?”
顾郁书轻笑了一声,没理会许诉的阴阳怪气,他抬起许诉的下巴,俯身一个吻落了下来。
“诉诉,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姓柳。”
他手下用力,许诉身上大半的衣服,被撕成两半。
许诉轻呼出一口气,徒劳抱着顾郁书的脖颈,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浮萍。
一直到深夜,许诉身上的药性其实已经解了,但是顾郁书还以许诉身上药物没解为理由,拉着人去阳台上胡闹了一通。
这个阳台通着隔壁的阳台,许诉捂着嘴,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来。
一直到月亮高悬,许诉才昏昏沉沉的被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她此时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她抓着顾郁书的手,半靠在床上。
顾郁书垂眸看着人:“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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