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总还有……杨氏的杨总，有几个是我的老投资人，之前就投资过我的综艺。”
顾郁书点了点头，李导纠结的道：“还有张总，都是拒绝不了的，而且马上开拍了，明天就是正式的录制时间，我……抱歉顾总，你们的通告已经发出去了，而那边也已经宣传王萍了。”
“目前的情况已经陷入了两难，我实在是……”
顾郁书没说话，而是看向许诉。
许诉看着表情不是特别好看，不过在李导求助的看过来时，挑眉一笑道：“所以李导你的意思是……”
“我这个……”
“我当然还是希望您能继续的，但是如果您实在是不想参与这一次的话，我也可以临时做调节，将您调到下一周的拍摄综艺里。”
李导说完等着许诉表态，但是许诉却只是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导。
这个笑意不达眼底，平白无故的，李导莫名的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低了低头。
许诉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语调慢条斯理的道：“抱歉，刚刚因为怀孕，没有怎么思考，所以反应慢了。”
“其实李导也是想让我顺从这次的安排吧，说是没有办法，但是宣传王萍的在下午两点，也是说，您从事娱乐圈的，最晚三点，也应该知道了。”
“但是你选择在五点半，大家都下班了，你过来找我了，为什么？”
“因为你也想省事，是吗？”
李导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么想和许诉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不同的。
被许诉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给李导一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他摸了摸自己手中的茶杯，尝试开口道：“许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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