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吐槽,是好久没见土特产了吧。自从上次之后,他可是把不少土特产卖钱了,带回来能遮掩就遮掩。他可不想再让三大爷占便宜了。
许大茂说:“嗨!没办法的事,这天太冷了,大家又不愿意出来。我这不就闲下来了,前一段时间忙得很,这也正好歇一歇。”
闫阜贵自然是不信许大茂的鬼话,往年这个时候许伍德也没多轻松,许大茂估计把土特产卖钱了,可惜自己得不到了。
要说许大茂不收,那闫阜贵绝对是不信的。他可不相信许大茂会转性。
闫阜贵自然是说着违心的话,把酒拿出来准备喝点。何雨柱借口自己感冒,身体还难受,应付过去。
至于许大茂,没办法躲了,只好和三大爷喝了起来。看许大茂喝了一口,那直咂么嘴的样子,估计这酒又掺水了。
许大茂自然是不爱喝,喝了几口,借口酒量不行,就不喝了。
闫阜贵看着许大茂那样子,也没说什么。他也听说了,年轻这一辈,也就许大茂容易醉,还以为他酒量确实不行。
他哪里知道,在何雨柱养生影响下,他是能不沾烟酒就不沾,实在不行就喝一点点或者抽一根。
许大茂可是听说,抽烟喝酒多了还能生出智障的孩子,他哪里还敢和以前一样。他可是希望有个健康的孩子。
看氛围差不多了,闫阜贵终于讲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咱们院子里。我从小就看好你,这不现在有本事了。
你把张寡妇那房子拿下了,这可是了不起啊,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闫阜贵这话让何雨柱一滞,他还以为闫阜贵是借口来蹭饭,谁想到还真有事啊。这是看上自己房子了?想的美。
许大茂说:“三大爷,您不能这么说,山什么叫柱子有出息了。我许大茂也不差,不就是两间房,我要是想买也能买。
要说柱子你就是烦傻了,住房向厂子里申请不就好的多了,一个月也用不了多少钱,便宜又实惠。
我说的对不对,三大爷。”
闫阜贵心里无语,倒是忘了许大茂这搅屎棍了。还买呢,现在哪里有这么多房子让你买。
“大茂说的对,你也很厉害,我们这一代老了。接下来是看你们的了。”
许大茂听了有些得意。
何雨柱笑着说:“大茂说得对,这实在不行也可以向街道办申请嘛,到时候换房子或者租房子还是很方便的。”
他可得把闫阜贵堵死,少上他这里占便宜。
闫阜贵深叹一口气,“柱子,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现在有六口人,住房十分紧张啊。
这不是听说张寡妇和你换了两间房,我这想着你能不能收拾出一间来,租给三大爷家里。
三大爷不是白住,也是给你租金的。”
何雨柱?我在哪?我这是干啥?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清楚?我说了可以和街道办申请了,你还在这里给我演深情戏呢。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许大茂已经有些愣住,被这闫阜贵的厚脸皮吓住了。
“三大爷,那两间东耳房可不是两间厢房,比前院的耳房可是小很多。就连那倒座房也比不上。
你也知道,雨水之前是住厢房的,现在一间耳房可是放不开她的东西。
再说了,这两间耳房通着,就一道门。到时候你家谁过来住?总不能解娣吧。
雨水可是女孩子,今年我专门给她买的炉子,我都不让她和我住一起。您打算安排谁?”
听到何雨柱的话,把闫阜贵一噎。他倒是想把阎解成放过来,闫解娣还那么小,不占空。
何雨柱都避嫌他妹妹了,他总不能还安排自己老大过来吧。都怪院子里人乱说,真是的一群长舌妇,平日里就爱说闲言碎语。
他倒是忘了,三大妈平日里就是这群人的常客,也乐在其中呢。
闫阜贵老脸一红,又恢复常态,“柱子,要不让雨水住你这屋。你和你解成兄弟住耳房。”
何雨柱很无语,自己都表示清楚了,你咋还在那里死缠烂打。
闫阜贵可是想的好,到时候和何雨柱住一屋,他家做饭就让老大来蹭饭。这不又剩下不少钱。
何雨柱冷下脸来,这闫阜贵真是给脸不要脸。
许大茂见气氛不好,连忙说:“三大爷,你这可不地道,咱们院子里这么多有空间的,你咋不去问问他们家。老是为难柱子干啥。
你要真想,我家还有空间,我给阎解成替出一间来。你让他来住。”
闫阜贵面露尴尬,他今晚敢安排阎解成住许大茂家,第二天许伍德就能带着老婆打上门来。
院子里其他人家,要么有长辈,要么有人照顾,他哪里敢去打主意。这不是何雨柱家里没个老人,好过来忽悠忽悠。
何雨柱说:“三大爷,您也听到了,要是真紧张去大茂家吧。再不行,你去和街道申请,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家里的人。”
说完不再说话,闫阜贵看事情不成,只好撤退。
“嗨!柱子你别在意,我这也是昏了头,有机会咱们再说,我先走了。”说完,还把没喝完的酒,揣兜里了。
许大茂见这样子,心里不忿。等闫阜贵走后,说起来:“这闫老抠,什么破玩意儿,光想着占便宜,还不肯出血。
要不是柱子你家没大人,他敢上门?出门还把酒带上,他就抠吧,早晚扣死自己。
柱子,咱们不能这么放过他,得好好整一整他,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何雨柱见许大茂夸张的表演,笑了笑:“行了,这事先记下来,咱们要是立马报复回去,他不就知道是咱们干的。
今天这事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这还要麻烦一点才能解决。”
说完拍了拍许大茂肩膀。
许大茂打下他的手:“嘿,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还在这里谢谢。”
何雨柱看着搞怪的许大茂,“好兄弟,你不要来砍我就行。”
这把许大茂整不会了,“好兄弟还为啥砍你,是不是瞧不起你茂爷,我是那种背后捅兄弟的人吗?”
何雨柱无语,还想找个梗,这下子更麻烦了。
最终,在何雨柱赔礼道歉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等送走许大茂,沉默许久的何雨水终于开口了,“哥,早知道这么麻烦,咱们就不换房了。这闫老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烦人。”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头,突然动作一滞,满手油,这是多久没洗头了。
假装安慰雨水,把手抓在雨水肩膀上,“雨水,换不换房他总会找借口,占咱们便宜。
事情出的越早越好,咱们有能力解决。你呀,就放心上学读书吧,你要是考上大学,你看闫阜贵他还敢咋呼。”
雨水似乎是收了鼓励,“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到时候让大家都不敢小瞧咱们家。”
何雨柱笑着抹了抹手,“好,加油。不早了,咱们抓紧休息。”
说完,往自己屋走去。忽然回头,“雨水,我觉得你该洗头了。”说完头也不回。
何雨水脸变得通红,嘴里说着“臭哥哥”往自己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