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闫阜贵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见不少人提着猪肉回来,可把他羡慕的不行。这次每人发了二斤猪肉,五斤白面。
这福利可比去年强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娄半城听说了什么,今年福利比往年多,拉拢人心。
闫阜贵比较惨了,上次采访事发后,他的评优评先就被撸了,年终表彰大会也没有他。恰巧开大会那天他还在院里,没去现场丢人。
闫阜贵还在等着奖励呢,后来从来院子里张晨老师口中得知,自己啥也没有。就是有个模范教师的称号。
这让闫阜贵心里直骂娘,校长算是瞎了眼,怎么把他的评优评先给去了。当时还在办公室和他说过,有他的名字呢。
闫阜贵在窗户看着外面,眼红的不得了。自己没发钱,这群泥腿子又得了这么多好处,真想去抢过来。
现在前三位大爷,除了易中海,剩下两位脸上都没了笑容。
易中海是因为自己有后了,开心的不得了。现在哪里还去算计什么,就连贾东旭最近都从他那里学了不少。
易中海更是给徒弟们细心讲解,这让他们受宠若惊,易中海这是吃错药了?不管怎么样,都是好机会。
闫阜贵最惨了,给刘家赔了不少钱,花了不少的医药费。现在大爷位置也没有了,也不能借着检查借口“拿”东西了。
近的来说,现在不能去钓鱼了,这又是少了很大一笔收入。远的来说,得罪刘海中,他哪里还能往食堂送鱼,估计送去也没人要。
他不是不想踢开刘海中,人家那边说了,就用刘海中做这个中间人,让他来做保。
现在闫阜贵心疼自己的小钱钱呢,这开源没有了,自然要截流了。这可苦了三大妈和几个孩子。还好闫解娣,阎解旷不懂事,不然这个家早晚翻天。
刘海中家里其实还行,这点医药费也用不了他多少钱,过个年还是很宽裕的。主要是刘海中大爷位置没了,这让他很生气。
罚钱、拘留都可以,就是这大爷位置接受不了。这就苦了刘光天了,天天往外跑,可是大晚上的,那么冷又能往哪里跑。
何雨柱晚上回来,见他窝在墙角,可怜的很。把手里饭盒给他吃,还和他上了两次药。
这孩子,就只是默默流眼泪,一个劲儿说谢谢。吴春明也拉过几次架,可是刘海中那性子,还能拉住了。
就连吴春明也挨了几下。吴春明也不劝了,有时候把外面刘光天带回家,有时会送口吃的。
这可不能让刘海中看见,有次刘海中发现了,又狠狠揍了一顿,
“我一个钳工大师傅还养不起你,出去找饭吃,这不是给我丢脸吗?”
大家也不好说什么,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其实大家都在心里吐槽,这刘海中真不是东西,你当不上二大爷,是你自己做的,打孩子干啥。
还因为孩子被打跑出去,不给饭吃,真是没人性。
何雨柱这也是占了时间晚,所以给刘光天一些吃的。这时候的刘海中,早已经喝多睡觉了。
刘光天整天不着家,这可苦了刘光齐,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刘海中一个不顺眼揍他。
还好,刘光福承担了所有。也幸亏刘光福小,不然刘海中这脾气能打死他了。
下午,今天何雨柱算是回来的早了,闫阜贵被何雨柱车上那五斤多的肉,迷花了眼。后面那面粉他猜的不错,应该有十斤。还有笼子里的大白菜。
挣扎着想要出去,这可把照顾闫阜贵的杨瑞华吓了一跳,还以为老伴要上厕所。连忙过来扶着。
等闫阜贵挪搓着到了门口,何雨柱早就不见了身影。闫阜贵暗叹一声,可惜了,放以前,这肉这面,自己少说可以整点。
见闫阜贵又挪搓着回去,杨瑞华心里有些不乐意。“老闫,你这来来回回干啥啊。”
闫阜贵说:“唉!刚才柱子回来,带了那么大一块肉,我看有五斤呢,还有那白面。要是放以前,我少说也能搞点回来。”
杨瑞华说:“行了,你别想这些了。现在街道都说了,大爷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再说了,你也不是大爷了。”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我这不都是为家里好,谁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完回到床上不说话了。
闫大妈见他这样,也不搭理他。准备做饭去,最近家里很紧。阎解成钓鱼功夫又不行,只能去打零工。不能让忙活一天的孩子回来没饭吃。
很快,院子里猪肉炼油的味道出来了,看来不少人选择把发的肉炼油。当然,也有做出来吃的。
这样子,全院飘着猪肉的香味。就连张寡妇家也做了肉,厂里每年会派出人,专门慰问这些因工去世或者因公受伤,没有后代的人。
要说,易中海这条件,到他退休后,厂子里会给养老。可能他是希望跟前一直有人,所以这才算计养老。
贾张氏是个目光短浅的,当年老贾没了,她去厂子里闹,又要工位又要钱。让上面觉得很丢人,这不她家过年待遇就没有了。(别说对不对,反正解放前,厂子是娄半城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当然,现在贾家有了贾东旭,日子过得还不错。贾张氏把那块猪肉分成两块,肥的用来炼油,瘦的准备过年包饺子。
贾东旭工资涨了,日子好过了,明天准备去再买一些肉来,过个富裕年。
今年还想着和易中海一起过年的,可是到了现在,易中海还没给消息,贾东旭就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人一定要靠自己,易中海还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呢,最近和吃错药一样。
何雨柱自然不吝啬,他发了这么多肉,当晚就给雨水做了红烧肉。谁让妹妹爱吃呢,相比之下,何雨柱更喜欢吃瘦肉。
还剩下三斤多肉,何雨柱准备明天送给师父,自从进了冬天,还没有去过师父家呢。
在易大妈提醒下,易中海这才想起便宜徒弟贾东旭来。
晚上,易中海上门了。“贾家嫂子,马上过年了,今年咱们还是老传统,去我家过年怎么样?”
贾张氏自然是愿意了,“东旭师父,你都说了这是老传统,我们这都买好了菜了,到时候上门可别嫌弃。”
易中海哈哈一笑:“老嫂子人来,就行,东西无所谓。不过既然买好了,那就带过去吧。”
易中海可不敢推辞,不然贾张氏真的能空手上门,以前是无所谓了,现在他易中海都要有孩子了,自然计较些。
不顾贾张氏不好看的脸色,易中海接着开口,“今年咱们还加一个人,就是邻居张月,之前她在后院一直没搭上话。
她一人过年怪可怜,我们能帮衬就帮衬一些。”
贾张氏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乱转,“这是好事啊,我们自然是同意。”
见他们没啥意见,易中海走了。
贾张氏见易中海走了,立马和儿子八卦起来。
贾张氏小声说,“是不是易中海媳妇快死了,这一阵我看她出来的少。这张寡妇一直忙前忙后,我看易中海这是把她当做候选人。”
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脸黑线,贾东旭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师父不会这么做吧,平时很正派。”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你也说了,平时。估计你跟他这么久,也发现不正常了。他背后里不知道做什么脏心烂肺的事呢。”
贾东旭看了看秦淮茹,“行了妈,你别乱说了。我师父很正派传出去不好。”
贾东旭不清楚秦淮茹知道多少,会不会给易中海报信,还是小心一些。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注意到儿子的目光,“哈哈哈,我乱想的,随便说说。”
在贾张氏尴尬笑声中,这一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