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闫阜贵匆匆赶来,立刻站出来指责道:“没错!傻柱,上次我们家解成办宴席的时候,你就以各种理由推托,害得大家都没能吃得尽兴。这次你居然又想找借口逃避,简直就是不把大家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刘海中也匆匆赶到现场。他瞪大眼睛,满脸不悦地对闫阜贵说道:“老闫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就凭你家准备的那些玩意儿,根本用不上柱子出手。”
许大茂在人群中幸灾乐祸地起哄道:“是啊!闫老师,你家准备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在故意抹黑柱子的声誉。谁会吃那种东西啊?连猪都未必愿意尝一口!”
听到这句话,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变得十分欢快。然而,闫阜贵却气得脸色铁青,他愤怒地大声吼道:“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有种给我站出来!谁说猪不吃的?我们家可是精心准备过的!还有,你们笑什么?那天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甚至还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闫阜贵这番话让人无言以对。的确,他家的饭菜中唯一美味的就是那条鱼,其他的全是蔬菜。而那条鱼一上桌就被大家迅速抢空,所以说大家确实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正在这时,杨文江也匆匆忙忙地赶来,心中充满了期待,暗自想着终于轮到自己登场了。
就在刚才吴春明一看情况不对,知道马上就要出事了,连忙去找杨文江。他心里清楚得很,以他师父的口才,顶多撑过一个回合,绝对不是易中海和闫阜贵的对手。这才把杨文江叫来了。
吴春明一边走一边大喊:“杨干事来了,大家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立刻开始盘算起来。也罢!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位杨干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按理说,当过兵的人应该不至于太差劲吧。
杨文江走到人群中央,还没来得及开口,闫阜贵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杨干事,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劳烦您亲自出马呀?您在街道办忙碌了一整天,现在正该好好休息才对!
春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杨干事已经够忙的了,你怎么还能去打扰他呢?作为长辈,我可得批评你几句!”
这番话听得吴春明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他不像许大茂和何雨柱那样可以直言不讳地反驳,毕竟他还要顾及到师父的面子。于是,他只能把目光投向刘海中,希望他能出来说句话。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地站了出来,他指着闫阜贵的鼻子大声说道:“闫阜贵,你这话说得可真让人讨厌啊!你在这里装什么大蒜头啊?我可是春明的师父,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的徒弟吗?
你倒是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家老大的,竟然算计了他半辈子的工资,你还有脸说别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海中的这番话无疑是揭开了闫阜贵心中最痛的伤疤。
闫阜贵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愤怒地吼道:“你行啊,整天就知道打骂两个孩子。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办,说不定天天都会被儿子打。”
刘海中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有大儿子给我养老,只要我对大儿子好就行了,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讲究公平,谁知道那所谓的公平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猫腻!”
易中海看到两人越吵越凶,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想杨干事怎么还不出面制止呢?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此时的杨文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呢!他一直待在部队里,哪见过这样精彩的对决啊!看到两家人要动手,杨文江立刻大喊道:“你们都想干什么?是不是闲得慌啊?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农场好好劳动一下?”
杨文江的这番话让两家人瞬间安静下来。闫阜贵仗着与杨文江相熟,赶紧过来套近乎,说道:“杨干事,您可要好好管管这个刘海中啊!他天天在家里打孩子,还污蔑我……”
杨文江不耐烦地打断了闫阜贵的话,说道:“行了,闫老师,你也别只说别人。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不能把错全推给人家。你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知道一些情况,你确实有错。”
杨文江的话让闫阜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心想,原来杨文江并不打算帮他说话,真是白跟他搞好关系了。
杨文江接着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来给我说说?”
易中海立马站出来说道:“杨干事啊!您今天可一定要好好管管傻柱,这事就是他挑起来的。
我本来是想让他帮忙做个菜,因为我觉得他厨艺很好。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我的请求,而且态度非常不好。
我还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时间呢,他就说自己没空。我们可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本应互相帮助,但他却如此冷漠无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杨文江听了之后,皱起眉头看着何雨柱,语气严肃地问道:“何师傅,事情真如易大爷所说的那样吗?”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杨干事,您也是了解我的情况的。我平日里工作繁忙,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我说的话可不是吹牛,安排到十月份之后,这可不是说瞎话。”
杨文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何师傅的手艺这么好,找他做饭的人肯定很多。”
易中海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继续说道:“杨干事,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以来,我们院子里已经办过三次宴席了,但傻柱只答应给刘家做饭。之前他还跟我们说只要三万块,我看他就是嫌弃钱太少,不想给我们做。”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也知道给得少啊。”这话差点让易中海被气个半死,他刚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开口道:“我答应刘师傅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刘师傅,他是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说完,何雨柱看向刘海中,而刘海中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说道:“我是五月份的时候就去找柱子了,并与他约定好等光齐考上中专时请他来做菜。”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热议,因为他们都知道,刘海中竟然提前三个月就预定了何雨柱的服务,这说明刘海中对儿子的考试成绩相当有信心。
杨文江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现在应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并非何师傅故意为难您,而是事实如此。要不要继续问问何师傅都安排了哪里?”
易中海见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悔意,但又有些不甘心。然而,他明白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他强压着内心的不满,脸上露出一副愧疚的神情,缓缓地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啊,这次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误会了你。我在这里真诚地向你道歉,并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过错。”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副虚伪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表面上,他还是大度地摆了摆手,故作豪爽地回答道:“易师傅,不必如此。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且,我说过要给大家提供便宜饭菜的承诺依然有效。只不过最近比较忙,你们如果真有需要,可以提前告诉我。”
杨文江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心中暗暗赞叹。他觉得何雨柱不仅厨艺精湛,为人更是豁达大方。
他笑着看向易中海和众人,语气严肃地说道:“易师傅,还有在座的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对何师傅存在偏见,总是称呼他为‘傻柱’。
如今我们身处新社会,应该尊重他人,避免使用侮辱性的外号。所以,请大家注意言辞,不要再随意给人起外号了。”
众人听了杨文江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有些人心里并不认同,但也不好当面反驳。至于以后是否还会继续叫何雨柱“傻柱”,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杨文江看着闫阜贵还有些不解气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闫老师,您作为一名老师!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下自身的行为举止。咱们这四合院里,可是没少因为您而闹出过不少事情呢。”
这番话让闫阜贵更加愤怒了,他心里暗自嘀咕道:“好你个姓杨的家伙,平日里跟你那么熟悉,没想到一遇到正事,你竟然如此冷漠无情,丝毫不肯帮我说话。”
杨文江转头看向刘海中,语气严肃地说:“刘师傅,这句话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也只能直言不讳了。您在家里教育孩子无可厚非,但是如今已经进入了新社会,我们不能总是被陈旧的观念所束缚。
所以,您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打孩子了。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您毫无缘由地殴打孩子,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刘海中的心情本来还挺不错,听到杨文江这么一说,立刻变得郁闷起来。他连忙点头答应道:“杨干事说得太对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打孩子了。”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刘海中可没把这当回事儿,他心想,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就算是天老爷来了,我刘海中也说得过去啊。
杨文江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还有没有人有异议?如果有谁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站出来说话,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吧。”
他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人提出任何意见或质疑。于是,杨文江宣布会议结束,并让众人各自散去。
许大茂见人群渐渐散去,连忙跑到何家门前,敲敲门。门开后,他迫不及待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次易中海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道:“那你还想要怎样做呢?难道要打断他的腿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这么冲动行事,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何雨柱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深处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暗自寻思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给易中海一点颜色看看,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