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种事,现在何雨柱是受害者,夏同志他们还不会多想。
但要是何雨柱连挖坑都会,夏同志真要细查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某些人的下线了。
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对一切可怀疑者,夏同志这些侦查员都不会放过。
何雨柱自然不怕查,但他怕麻烦。真要背个什么疑似,何雨柱哭都没地方哭去。
只能说何雨柱想多了,至少目前为止,夏同志没把何雨柱把那方面想去。
他们侦查员遇到过胆大的敌特,但那些都是老奸巨猾的成年人。
他是不相信何雨柱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如果真有那方面问题,还会有这么好的心态,主动送到他面前来。
夏同志走向贾张氏,厉声问道:“什么名字?”
“贾张氏!”贾张氏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是问你的本名,也就是你在娘家的名字。”夏同志本着严谨,又继续追问道。
“张,张小花。”贾张氏说起这个,自觉害羞,声音都低了下去。
………
“你进何家偷了多少东西?”夏同志问完贾张氏个人资料以及家庭情况后,又问起了事情经过。
贾张氏这个时候还坐在地上,她也知道紧张了起来,这个事她可不能认。
贾张氏先是拍地哭嚎道:“同志,我冤枉啊!
今早三四点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我趴窗户上一看,借着月光,眼见何大清跟一个女的,大包小包的出去了。
我担心雨水一个小丫头在屋里出事,于是就进去看了看。
钱财什么的我是真没拿。”
何雨柱本就跟着夏同志身后,听到贾张氏如此说,不由冷笑道:“我还真谢谢您关心我家了。
只是你既然看到何大清跑了,第一时间不该把大家喊起来么?
要是我妹妹出了什么意外,你一个人进去就不怕惹上官司?”
何雨柱这下也顾不得别的了,今天要是不把贾张氏这个事敲定,倒霉的就是他们兄妹俩。
何雨柱的话让贾张氏一愣,这点她真没办法解释。
贾张氏死鸭子嘴硬道:“见你家门开着,我是想着进去占点便宜,但我只拿了你家的白面。
还有那床被子,
我…我只想替你们兄妹保管一下,你家的钱,我真没看到。
天那么黑,我哪能摸到你家藏钱的地方?”
“呵呵,贾大妈,您是什么人,院子里人都知道。
现在所里同志也在,我也不说虚话,那笔钱,是我们兄妹的活命钱。
我现在没工作没收入,就指着那笔钱熬到成年。
您说拿没拿,您说了不算。
既然您现在不愿意说,那咱们就去所里说。
我跟妹妹都活不下去了,这个事不查个明白,我肯定不会放弃。
不就是找何大清对质么?有所里同志帮忙,我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