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是在避重就轻,怕他有所隐瞒。
谈津墨抬手阻止她咬唇自虐行为,更不愿意看到她挣扎,将她搂进怀里,“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在气头上不能做任何决定,答应我。”
容聆被他抱着,抱的很紧,鼻尖都是他的气息,像他的人一样,缠绕住她所有的思绪。
她没说话,谈津墨就当她同意了。
于是又想亲热,想要取悦她。
容聆也知道他的目的,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
容聆知道自己不该这么不争气,可当这份坚持,一遇到他放低身段讨好,
谈津墨的想法很简单。
取悦她,让她没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同时取悦自己。
这次出差,让他最意外的是,自己对她竟然在意到这个地步。
甚至在枪战中,他有那么一刹那想着,如果他死了,她会不会立刻回到沈西渡身边,如果是那样,他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想到沈西渡,他心里戾气升起。
眼看他又要不知轻重,容聆及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疼痛让他有片刻清醒,可也仅是一瞬。
他们回老宅太阳还未落下,可等结束时,天都要亮了。
本想提醒他的伤手不要碰水,可一转眼,她已经又睡过去。
等再次回到床上,谈津墨已经换完床单。
容聆全程迷迷糊糊,已经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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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渡深夜回家,一开灯,发现安南月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西渡随手一扔黑色行李袋,径自走向浴室,像是没看到安南月这个人。
可他还没踏进浴室,就被安南月堵在门口。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沈西渡不耐烦应付,“出差。”
安南月嗤笑,“出差陪前妻陪孩子吗?”
说完,一沓照片扔到他身上。
原以为他有谎言被拆穿的慌乱,可安南月没看到他脸上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开始心慌。
沈西渡不用看那些照片也知道是什么,淡淡问,“跟踪我?”
“你这两天不回家,我担心。”
冠冕堂皇理由无法让他动容。
他笑了笑,“担心我陪前妻陪孩子?南月,我们婚礼取消。”
从公布婚讯,她就一直担心受怕,如今被他一语成谶,安南月耸肩大笑,“所以,我一直是个工具人,你想转移媒体视线就利用我,现在我没了利用价值,就抛弃我,沈西渡,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无情?”
“你第一天认识我?早在我放弃我们之间感情和容聆结婚的时候你就该清楚。”
沈西渡无情地陈述事实。
安南月当然知道他的无情,可她怕了,她已经一无所有,只有他,连忙抱住他的腰,“不要取消婚礼,你总是需要妻子的,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可以帮你应酬所有,谁比我更了解你?我允许你结婚后去找孩子们,我会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我也……”
她硬着头皮说,“我也可以容忍你去找她,只求你不要取消婚约。”
她卑微至此,想他可以有所动容,可他只是淡漠的告诉他,
“南月,我爱容聆,我想和她重新开始。”
听着他冷血刺耳的话,安南月抱住他的手一松,“你说什么?”
“可是……容聆已经结婚。”
沈西渡神情淡淡,说得笃定,“她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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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郊区一栋别墅。
萧窈急冲冲走进书房,质问,“爸爸,你为什么和我解除父女关系?”
头发大半白的谈振年转身,慈爱看着她,“窈窈,你该为自己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