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泰国?”诸葛威风自言自语地轻声重复了一句。
许久,诸葛威风对身边的安利民迅速下达了命令:“利民,马上让刑警对教家毒发现场进行重新勘察,同时对死者身上中的毒进行化验分析,确定毒源。”
安利民正色道:“是。”
长海市刑侦队队长诸葛威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认真地看着安利民送来的化验报告结果。
果不其然,教春春一家并非是食用毒蘑菇中毒身亡。诸葛威风一时陷入了沉思。
这时,旁边站着的安利民夹着不耐烦的腔调问:“队长,这个案子怎么越查越乱。王猛案查到的鄂一峰,鄂一峰尸体丢失案又追查出他老家的教春春失踪案、教家中毒灭门案。鄂一峰呢又死在了我们的枪下,鄂一峰的父母又神秘失踪了。这个案子接下来该怎么查?”
诸葛威风摆了摆手,示意安利民坐下。
半晌后,诸葛威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整个案子捋顺下来其实并不难。鄂一峰从王猛处借款带着教春春去泰国旅游,可能因起贪念或进行报复,将教春春卖到了缅北或泰国变态艺术馆,从而获得了巨额财富。回国后用赚的钱偿还了在王猛处借的高利贷,却不曾想被王猛这个家伙见财起意,绑架了他。谁知鄂一峰给他们来了个反杀。鄂一峰为了让贩卖教春春的事情不暴露,也不牵涉到他的父母,他便先将他的父母送到了国外隐藏起来,然后他又返回到自己的老家毒死了教春春一家人。我们击毙他的那天,正是他刚从老家作案回来准备逃跑的档口。”
安利明听完诸葛威风对这几个案件的串联,瞬间茅塞顿开,思路清晰,脸上写满了“服”字,“是啊,被师父这么一分析,什么疙瘩都解开了,应该就是这样了。”
此时,诸葛威风饮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但是整个过程仍有三个疑问解不开。”
“什么疑问?刚刚我听着非常有道理,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其一,卖教春春断然不会让鄂一峰拥有如此巨额财富,那鄂一峰的钱究竟从何而来?在整个案件中,鄂一峰的花销已然高达千万之巨,诸如偿还王猛借款、为父母出国提供费用、还有那转账的六百万等等。其二,鄂一峰与教春春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于鄂一峰会对整个教家痛下杀手,实施灭门之举。”
说到此处,诸葛威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其三,鄂一峰的尸体究竟去向何方?他的父母远在国外,还有谁会要一个杀人犯的尸体呢?”
听到这,安利民猛地说道:“对啊,还真是有些问题。但是前两个问题倒不难,可能鄂一峰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赚到了一笔钱。至于他对教春春及其家人的痛恨,很可能是受到了教春春及她家人的侮辱,导致鄂一峰痛下杀手。就鄂一峰尸体被偷走这件事,着实让人不明白,在我们警局都千年不遇,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尸体通常大家都避之不及,还偷他做什么?难不成真偷去炒菜用了?”
说完不自主的呵呵笑了起来。
坐在凳子上的诸葛威风眼睛微闭,回想起了鄂一峰被击毙前的那一刻,鄂一峰发自内心深处的得意的笑声,似乎表示他不是在迎接死亡,而是在迎接新生。
诸葛威风从警十余年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恐怖的人,这个鄂一峰让他从心底感到恐惧。
这时,安利民低声的对诸葛威风说道:“莫非鄂一峰是邪教中人,他会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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