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念的回答很干脆。
这一回答犹如一瓢冷水，把何荁荁满怀的希望浇了个透心凉。
“那、那我换个问题，你能告诉我，我这部影片能成功吗？”何荁荁犹不死心。
“不知道。”小念的回答还是干脆的三个字。
何荁荁即便再没脾气，此刻也按捺不住开喷了：
“小念，你太没良心了！我完全按照你给的临时中级导演和编剧技能，不折不扣拍出来这部影片，结果片子出来了，你一问三不知。你这不是要坑死我吗？！”
“我给你的两项技能，能保证你拍出好影片，但这种好影片的定义并不一定代表就能获得你们人类评选的奖项或者是取得你们口中所谓的成功，因为人类的心思太过复杂，我无法准确做出预测和判断。”
何荁荁这下彻底死心了。她甚至生出一种从此再不搭理小念的怨念。
“不过——”小念忽地来了个大喘气。
“不过什么？”何荁荁一激灵。
“我虽然无法做出预测和判断，可一旦你拿到了这个金徽章，你会得到相应的奖励。”
“什么奖励？”何荁荁多少提起了点精神。
“上次你提前完成影片任务，给了你在永久中级导演技能和永久中级编剧技能之间做二选一的奖励选择，还记得吗？”
“当然，这谁能忘得了。”何荁荁翻了个白眼。
“但当时我还没考虑好，直到现在都没做出选择。”
“所以这次你如果拿到了金徽章，就无需再做选择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只要拿到了金徽章，就自动获得了上述两项永久技能，用不着二选一了。”
“这才够意思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