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已经被靳巡的话语气得满脸通红,就连那寒意都快要压抑不住了:“你的气量为何如此狭隘!”
“不是我气量狭隘,而是您逼人太甚!”
“你这个样子,将来很难承担帝国大任……”
“难道他就可以吗!”没等靳尚说完,靳巡便厉声打断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靳巡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只是想要保住我太子的位置,仅此而已。我是太子,是储君。陛下,何必趋于外人!”
“于奕乃我外孙,何来外人一说!”
“于奕比我年轻,才能上也比我强,就连天赋境界,我也比不过他。陛下,在见到他后,在得知他是姐姐的儿子后,在心中升起那么一丝丝可怜的愧疚后,难道心中就无半分废黜之意吗,儿臣不信!”
“你非要在朕面前继续犟嘴是不是!”
“陛下!”靳巡缓缓起身,将身外的蟒袍缓缓褪掉,露出别在腰间的短刀与身上披的软甲。
看到这一幕,靳尚的眼中竟然闪过一抹杀意:“你想造反吗?”
“陛下,若杀了于奕,今日无事。若陛下,强留于奕,莫怪儿臣,从今以后能有一个太子!”
听闻此言,靳尚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你可知,造反,乃是死罪!”
“废除太子,也是一死。”靳巡拔出短刀,灵力当即附着而上,“陛下若不肯,休怪儿臣!”说罢,靳巡一个箭步上前,举起短刀刺了下去。
“放肆!”
靳尚低喝一声,一道灵力夹杂着浑厚的劲风瞬间爆炸开来,靳巡也不过是天魂境巅峰的实力,哪里会是靳尚的对手,被一击打翻在地。
“来人,将靳巡押下去。”
很快,禁卫军的人听到靳尚的圣旨后,连忙冲了进来,将靳巡牢牢压制住。
靳巡嘴里淌着血,抬着头看着靳尚笑道:“你还不承认,当年一事,就是你对不起姐姐,现在将我的,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剥夺,来弥补她的儿子!”
“闭嘴!”
“你就像当年如何也不肯下罪己诏一样,永远不承认自己错了!”
“我让你闭嘴!”
靳尚气得头昏脑涨,在低吼完最后一句话,挥了挥手:“押往死牢!”
“是!”
就在靳巡被押着离开了这里,靳尚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殿外又传来一阵喧闹声,靳尚撑开疲惫的眼皮,抬眼看去,只见靳雨书带着于海与于雨三人,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
“陛下!”
这两个字从靳雨书冰冷的语气中缓缓吐了出来,惹得靳尚心中一颤。
“你怎么来了?”
“陛下,我是来见靳巡的!”
靳尚瞥了一眼靳雨书手中的剑开口说道:“他是你的亲弟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为我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诬陷一事,朕已经查明了,你就没必要再掺和了!”
“还请陛下,告诉我靳巡的下落!”
“雨书!”靳尚沉声道。
“陛下,这是打算庇护他吗?”靳雨书语气中满是冰冷的气息,手中的剑更是寒芒毕露。
“不要再刷小性子了。”
“既然陛下不知,那我便自己去找!”说着,靳雨书扭头就要离开养心殿。
“回来!”
靳雨书哪里会听他的,继续扭头离开了这里。
靳尚看到靳雨书离开的背影,口中呢喃道:“子不类父,朕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