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傅修砚攥紧女孩腕间,眸色森冷,像毒蛇一样,怀着极重怨毒盯紧她。
一字一句,又冷又恶劣道:“我要从你身上踩过去,顺道蹭掉鞋底的狗屎,这才对得起这些年我给你擦的屁股。”
她也不数数,这些年他给她擦了多少次屁股!
沈听诺眼角被气出丝丝水汽来,她张嘴骂骂咧咧:“你妈……”
未等她骂出一句完整粗口话,傅修砚另一只大掌猛然扼住她下巴,推着她往后走去。
沈听诺踉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贴在冰凉白墙上。
她哆嗦了一下,不是冷的,而是被男人突来的暴戾举动吓到。
每每与男人对峙,她总是吃亏的那一个,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没教养,不准说脏话。”傅修砚将人禁锢在墙与胸膛之间,居高临下地俯视,冷声训斥。
下颚骨生疼,沈听诺感觉下巴快要脱臼了,她抬手用力抠着男人钳在下巴处的大掌,那只手就似铁指般,在她尖锐指甲地抠挖之下,愣是没有松动半分。
“侬坊凯!”你放开!
她语音不准确,艰难出声。
一种无力反抗浓烈包围着她,即便是重生,她在男人面前也是属于随意拿捏的那种。
“沈听诺,你欠我一声谢谢和对不起,向我道谢和说对不起。”傅修砚问心无愧地讨要属于他的权益。
沈听诺想回他一句粗话,但男人似提前知道她要说什么,钳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她疼到骂不出来。
抬脚想送他一记断子绝孙,男人屈膝一压,轻易就按住她。
沈听诺现在别说踢人了,两边腿是又酸又疼,还要承受男人一半的重量。
顾不上拯救下巴,她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手对男人又是推又是锤,只想推开对方,别像具死尸一样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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