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在到龙袍的那一刻起,所有客人为了自的小命,都摒弃前嫌地挤到了一起,防备着汝阴王府的人。
此时,已经没有人去关注什么私通抓奸的了。大家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汝阴王有谋反之心啊,龙袍都备上了,他们些人,能安全地走出汝阴王府吗?
后来,客人们都被请到了花厅,性命无虞,但就是不能离开王府。汝阴王府,开始能进,不能出。
王府的议事厅里,谋主司马贤对自家王爷无奈了,他是真没想到自家王爷竟然干出样的糊涂事来,做了一身龙袍供奉在祠堂里。
汝阴王尴尬地笑笑,“今日之事,是否过巧合了?”
“事巧是巧,但私通一事不假,发展到田地,要怪也能怪你小舅子了。不过里面有咱们东北那边的对手的手笔。”说到里,司马贤无奈地笑笑。
“伊春军屯?”
“嗯。”
那没辙,他们算计人家,人家来算计他们,你来我往地交手,就谁更计高一筹了。
“是没想到,伊春军屯才发展一年吧,竟然有能力手?”汝阴王挺吃惊的。
“王爷,切不可小东北那位对手。”司马贤提醒,虽然那位对手稚嫩,但野心有,地盘有,能力有,同时也敢为天下先,不惧道德束缚,那就具备了登台的资格。
其实司马臣在发现一个小小的军屯竟然生出了涿鹿天下的野望时,挺吃惊的。他最初以为自错了,等最后确认对方确实有那等心之后,也是从那一刻起,刑风此人,从猎物,变成了一个小对手。
汝阴王及司马臣对多出来的一位小对手,不反。天下初乱,台上的对手当然是越多越好,后面谁能成为天下之主,就各凭本事了。
而如今,个小对手,小小地反击了他们一下,就有了。
“下该怎么办吧?”汝阴王问。
野心藏不住了,“能怎么办?不反也反了。”司马贤说道,“也罢,就由王爷来做第一个敲鼓之人吧。”
“甚好。”
决议之后,司马贤走出议事厅,前去筹备诸事。突然,他停住了脚步,摇着扇子,朝东北方向微微一笑,吾主已经准备起事,接下来就你敢不敢跟进了,小友?
汝阴王府的宴上,那么多人到了龙袍,官府也不能当做不知道啊,能来人问汝阴王何,要他给交待了。
汝阴王给的交待就是,他全然不知龙袍之事,龙袍不知是谁栽赃给他的,他估计是杨氏父子吧,然后他话峰一转,就说,既然杨氏王朝容不他,那他能反了。
汝阴王一反,另一个异姓王安南王也紧跟着反了,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
两位异姓王反了的消息,被当地官府快马加鞭送至京城。消息也如同地震一般,天下震动。
伊春
孟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牛眼,着双眼通红的雷朋,“雷朋,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要调兵三万围攻伊春军屯?”
“见此物如见太子,你们敢抗命?”雷朋手里抓着从监察者那里拿来的半块虎符,哑着声音反问他们。
“你虎符真是监察使大人给你的?”
“我竟然敢手持虎符,那么,一切后果我自承担。”
“行,你竟然执如此,那便如此吧。”他们确实不能违抗君命,孟超最后说道,“雷朋,你最好想清楚了自在做什么。”
雷朋:他当然知道自在做什么!
姚春暖的人在设好局引爆龙袍那一幕后,就一直留着汝阴王府的动静。汝阴王顺势举反旗的消息,被韩潮生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她的手里。
到事情真如她所料的发展,姚春暖忍不住站了起来道了一个好字!事不是小事啊,天下大势啊,她竟然有幸从中参了一脚。
如今,两位异姓王已举旗,天下人的目光都聚在两位身上,无数有才之士都在环视天下诸势力,谁是第三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举旗之人。
“现在,大将军到哪了?”在他们那晚通宵议事后,就已经让人飞鸽传书大将军,让他往回赶。如此盛事,怎能缺了他个主角呢?
“已经在往回赶了,不出两日便能回到。”
“雷朋呢?”
“如您所料,已经凭借虎符,调集了三万兵马。”
“我们边呢,准备如何了?”
“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