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花吵着架,还不忘转身瞪了刘大花一眼,然后又转身骂骂咧咧:“你们什么意思,之前你儿子把大花送回来的时候嚷嚷着和离,现在又不想和离。”
李母气得指着刘红花大骂:“你这老不要脸的,带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滚出我李家,要不是她去偷小莲的镯子,我大儿能送她回去?”
刘氏本来有些不安,但是看着自己婆婆让自己滚,她不乐意:“要不是你们一家人吃独食,买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的份,还有我嫁过来,你们就偏心小叔,好的都给小叔,家里面的大头都是给小叔花,一百两也给小叔,李坚你也是个窝囊废,拿着一两就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笑,这个家就看不起你。 ”
李母更气了:“刘氏,老婆子我说你不要脸,你还真的不要脸,你啥时候看见老婆子我吃独食了?老婆子有好吃的、好喝的还不是紧着家里的孩子?人在做天在看,下雨打雷的时候,怎么不劈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一百两?给老二?你是说老二十几年前科举的时候?”
李母冷哼:“我告诉你刘氏,别说老二只拿家中一百两了,拿家里面整个地基去卖了,去当了,老二他爷愿意,就没有刘氏你逼逼赖赖的份,老二科举可是让你出了一分钱?你那老不死娘给了你什么嫁妆?给了你什么值钱的东西贴补我家老二,也值得你这样惦记?”
李母真的好想笑,自己儿子李修毓小时能读书,读得进去,也是自己公爹公的,也就是老大和老二的爷爷、曾爷爷供的,她和自己老伴也没有什么能力,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财产。
老大也供去读书了,但是老大也不会读,读不好,一看字就犯困,她还记得当时,老大的曾爷爷把大家叫在一块,老大跪在地下,因为读书读得不行,三五次说不读书了,气得他爷爷吹胡子瞪眼。
那天的话历历在目,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问:“坚儿你可是真的不愿意读了?这书能读便读,读不好,也不至于大字都识,让人欺负了去。”
小李坚眼泪迷离看着自己曾爷爷:“曾爷爷我就是读不了,还得挨手板子,呜呜那字跟瞌睡虫一样,看着它们,我就想睡觉。”
曾爷爷叹气:“你啊,就是玩心太大,你瞧瞧村里面的那个能读得起书的?也就是我和你爷能攒下一点家底,能供得起你们,你要是不去,长大后,就莫要怨你二弟花了公中大头,斗米记恩仇。”
小李坚摇了摇头,鼻涕都糊了一手:“曾爷爷我不会的,二弟读得好,我也会供他读的,我真的是读不进去,曾爷爷,爷爷我发誓,日后二弟回来,我就把奶奶给我的鸡蛋给二弟,让他补补脑子,我不吃鸡蛋也可以的。”
“哎,坚儿啊,以后长大了,就不会是你现在的心境了,无论如何你都要给再读一两年再说,虽然你现在会觉得你爹娘、还有你爷爷、我都不懂你的心境,但是我和你爷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过太多事了,今时今日不后悔,来日呢?来日后悔的人数不胜数。”
“曾爷爷,不要,我就是不读,你抽我鞭子我都不读,我读不了,一点都读不进去,天天五更天起床,我起不来,呜呜呜,爷爷我最爱你了,能不能跟曾爷爷说,我真的不想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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