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心如止水,把沾了血的帕子丢在地上:“夫君大可逼我,等撕破脸面,妾身一副鹤顶红送她上路,倒是可以做妾身手上血朱砂。”
“一个姨娘而已,你真的以为妾身斗不过她?就比下人位份高截,妾身一个当家主母,妾身会奈何不了她?只是妾身素来不喜血腥,给夫君七分脸面,夫君到底是在外做事,宅子里面的肮脏,夫君只沾了好的,坏的可是一点都没沾。”
其实孙氏也不太敢让自己手上沾染人命,要不然就给柳氏一碗落子汤了。
之前她也是有期盼过戚镇涛回心转意,可是得到的是什么,生完平儿之后,他扯着她的头发,永远都觉得她生的孩子,没有柳姨娘生的孩子乖巧。
她承认,戚镇涛领兵、武功方方面面都行,但是他的坏脾气都在她这里发了,她可曾不无辜?
在妇人之间,她就是不被爱的可怜虫,觉得她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是,她还是想回到过去,不曾婚嫁之时,她不想因为一个男人变成手沾满鲜血的女人,她不想迷失了自己,终日在怜盼自己丈夫垂帘的女人。
她眼下想做的,就是扶持峰儿,看着平儿长大,娶妻生子。
戚镇涛气得身上没有什么好摔的了,直接道:“要不是卫平他在外面惹是生非,还有今日的这一出吗?”
孙氏抓紧了手;“平儿这些日子都在绝食,你可曾管过?问过?今日平儿才出门,惹了祸事,你才知道责怪他,是不是他都没有你库房那些死物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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