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就像被别人点了笑穴那样:“大人,小的叫朱逢春,见大人想问问大人还有什么需要的?这顿小的请.。”
朱逢春?这名字......够别致的。
“不用,本大人还是有钱财的,再说了,本大人身为父母官,无缘无故拿百姓的东西,再说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要跟本官说的,那就是公事公办,本官一律受理。”
李毓说出的话,铁面无私,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
要不是心里算计着吃一顿饭,再帮人办事,觉得有点亏的话。
掌柜朱逢春有点尴尬,他也就是想来耍个熟脸,看着眼前的‘父母官’,心中只有呵呵二字,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当官的心也是黑的,之前的知府也好不了哪里去。
官场就是大染缸,除非人不在官场,要不然本心难守。
李毓:我都敞开心扉贪。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之前见大人穿着官服,为小的酒楼做生招牌,小的也是想孝敬大人。”
这话说得........李毓恨不得自己把衣服脱了,生招牌?她像牌匾吗?
没礼貌的猪。
李毓把钱掏出来了:“结账。”
李毓看了桌子上,小守没有吃完的饭:“打包带走。”
酒楼掌柜朱逢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对方不开心了,明明之前还摆官威,后面就变态度,自己是哪里惹这个祖宗了。
朱逢春想不通,想不透啊。
李毓感觉吃顿饭,吃出亏来,以后打死都不穿官服吃饭了,好事没轮上她,做人形招牌就有她,心都跟着碎了。
李毓走下楼,两人看到她走,一个负责结账,一个跟着身后走。
李毓让小厮小守帮忙叫了一辆马车,然后回到府衙,两人跟到衙门,一个看着点,另外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小名师也跟着一起,坐在那个男子肩膀上离开。
李毓进去换了一身衣服,对着小厮小守道:“我出去下。”然后翻墙离开。
小厮小守看着自家主子的熟练翻墙术,很想对主子说,这是主子的府衙,用不上偷偷摸摸的。
唉,但是自家主子,走的快,话就哽在喉头。
要不是小名师系统离不开宿主太远的地方,李毓就在府衙等着了,怕到时候来个悬疑,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样能让她一个晚上都睡不着,就跟看电视那样,自己都能抽自己两巴掌的那种。
李毓来到一个院子外面等下,她不知道里面都住了谁,都是什么人,她只依靠在墙边,作出一个帅帅的等人姿态,让自己不是那么突兀。
里面的一个女子端着茶杯,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如何?”
“那新来的知府看起来很年轻,像是二十来岁,早上进了府衙,中午一个人带着下人去了酒楼吃饭,吃完饭后,就回到府衙了。”
小名师看着对方汇报,就跟没汇报似得一个男人上班下班吃饭再上班。
“你可是有打听过了对方的底细?”女子很美艳身上衣服的颜色,还有唇上的颜色,都艳丽到极致,也不让人觉得俗感,反而能让人一看再看的那种。
“小的去问过府衙的人了,这新来的知府没有住在府衙,晚些奴才在跟着,保准明天给小姐查出个一二三来。”
郑心怡对着地下的人摆手:“出去吧。”
小名师自然没有出去,坐在桌子上,想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干嘛盯着自己的宿主,它现在相信了,宿主跟她没有一腿。
郑心怡看着茶杯,久久不说话。
小名师系统也给足了性子等,反正它每天也是这么无聊,是在宿主身边是无聊的,李爸那边打的热火朝天,天天都有瓜可吃。
李毓:呵呵。
李毓在外面等的时间,感觉过了一个世界,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干脆摆烂了,拿了一块布坐在地上。
郑心怡里面不一会进来了一个端着汤药的老仆:“小姐。”
郑心怡这才破防,抱着放下汤药的奶娘哭泣:“奶娘,我怎么办。”
奶娘慈祥拍着郑心怡的后背:“没事的,小姐放宽心,一起都有老奴。”
奶娘轻轻拍着自己小姐的后背:“小姐,该吃药了,不用担心。”
郑心怡欲言又止,最后看着别嬷嬷凉的有点温热的汤药,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郑心怡脸上还是有淡淡忧愁:“奶娘。”
“小姐老奴心里有定数,小心隔墙有耳,小姐还是养好身子再说,莫要为老爷的事愁了。”奶娘看着郑心怡脸上听到老爷惊恐的神色,心疼不已。
-------------------------------------差两千字等下往这里补。
小名师看着两人说话,再半空中画了个圈圈:“我诅咒你们两个,拉屎拉一半就拉不出来。”
真的太可恶了,谁家好人说悄悄话,这样说的,就说一半。
甘子坊、善庆坊、福晨巷、营前街、沙堆巷等”郑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