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装模作样了!今天这笔钱不管怎样你都必须给老子拿出来,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否则的话,老子马上就到警察局去告发你!”
此时此刻的夏建军完全不顾形象,活脱脱就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无赖嘴脸。在他眼中,除了那笔心心念念的钱财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夏建军怒气冲冲地瞪着夏晚,大声指责她踹晕了自己的媳妇李草,还蛮横地要求她必须拿钱出来治病。
“我根本就没有踹过人,大伯您可不能仅凭一张嘴,毫无根据地诬陷我呀!难道就因为您这样随口一说,就要让我赔钱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咱们大队里有这么多的人呢,今天您可以诬陷我,说不定明天您又会去诬陷其他无辜之人,这样下去,咱们大队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啦?”
夏晚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都是委屈和无辜之色。
只见她挺了挺胸脯,义正言辞地说道:“既然大伯您一口咬定是我踹了大伯母,那么请您拿出真凭实据来呀,或者您能够找得到人为您作证也行。不然的话,光凭着您在这里信口胡诌,我可不认账哟!”
她这番话一出口,周围围观的众人脸色瞬间都变了。
可不是嘛,如果今天让夏建军这种无赖得逞了,尝到了甜头,往后他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乱污蔑他人、讹诈钱财。
那时候,整个大队不都乱了!
更为关键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禁犯起了嘀咕,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被他讹诈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个人按捺不住性子,站出来大声说道:“我说夏建军啊,你在这儿叽叽喳喳说了老半天,却半句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要怎样才能证明你家媳妇是被夏晚给踹晕过去的呀?”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对啊对啊,你到底拿什么来证明啊?刚才村医过来一针就把你媳妇给扎醒了!而且人家村医也没说你媳妇被踹得有多严重啊!”
“我看夏建军媳妇这样,倒像是冻的,也不像是被踹的啊?”
夏建军被说的一阵心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还是李草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开口道:“要不然这死丫头踹我们,谁愿意一大早在地上躺着,冻也冻死了!”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其他人愣住了。
对啊!要不是被踹晕了,谁愿意一大早就躺地上?虽然不至于冻死,但是受罪是肯定的啊!
谁平白无故愿意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