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努力推销自己，“我也可以当你老师，你问问鲜……小杰，我这人对待学生特别友善。”
第一次被叫小杰的鲜于杰：“……”
“抱歉，戚院士，我志不在此。”京瓷依旧礼貌拒绝。
戚院士不愿放弃，还想说点什么，余光瞧见迎面走来的男人，停止话语，往上拉了下口罩。
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出行保密，也从不展露在外界人眼里，平日里接触的只有内部人员。
所以普通人就算看见他们，也认不出来，不会知道他是院士。
“这位是付叔叔。”京瓷微微偏头，她只介绍了付司机，没有介绍戚院士跟鲜于杰。
原来认识，戚院士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付司机，略一点头：“你好。”
“你好。”付司机看着戚院士，顿了一下，随后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京瓷，“小姐，现在走吗？”
京瓷颔首，跟戚院士他们告别后与付司机同行离开。
见车开远，直到看不见影鲜于杰才转身，迟疑着：“老师，我看她确实没心思，你还是别打主意了。”
刚才还笑眯眯的戚院士直接一巴掌呼他头顶。
“你懂什么，兴趣是可以培养的，轮得着你多嘴。”
鲜于杰：“……”
果然，是他得寸进尺了。
戚院士一心为研究，难得遇见如此有天赋的人，他当然不甘心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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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车上，京瓷正在看网上的舆论，她眉目冷然。
“楼渡做的？”
“是，他想压住万郝的事。”付司机手搭在方向盘上，沉声开口。
所以楼渡选择用更多的热搜压下万郝被捕，让记者先关注别的，毕竟万郝的事不一定能拿到头版，但艺人的一定可以。
庞灼华是影帝，在节目里跟顾沫她们的关系又还不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唯一麻烦的是楼渡居然有这些爆料。
“看来他早就有所准备。”
京瓷拿起一边自己的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只有顾沫跟鞠苏苏还有温月亮她们发的微信。
她翻了通讯录，最终还是没有给路导打电话。
前面是一条十字路口，付司机看一眼后视镜，不由得拧起眉头，“小姐，去医院吗？”
“不去，”京瓷闭上眼，眉眼下有些疲惫，“回家。”
她现在这副身体不比以往，也缺乏锻炼，没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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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渡住在自己买的小区里，嫌少回本家老宅。
万瞻带着景丝雨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刚挂了楼玉君的电话，面上温文尔雅：“你们先坐。”
第一次面见楼渡，景丝雨显得有些局促，身边的万瞻给她拉了椅子，她坐下，没敢打招呼。
万瞻倒了杯茶递给她，然后才问楼渡，“舅舅，听说有证据，我爸的事有回转的余地吗？”
楼渡没回答，他看着景丝雨，语气温和：“听小瞻说你女儿被派出所带走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景丝雨受宠若惊，连忙摇头：“不用。”
也没敢说景西西已经被她送去精神病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