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会想办法救秦玉,谨言,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朕再多说。”
谨言瞬间便明白了,就是不想让他和李向兵插手。
低声道:“陛下,秦玉……”
皇帝冷笑一声,“朕定会保他不死,但要是李向兵坏朕的好事,朕定不会饶他。”
“奴懂了。”
谨言退下后,心中满是忧虑。
他深知秦玉如今的处境凶险万分,虽皇帝承诺保其不死,但天威难测,还是多做保险为好,但,与皇上思想不谋而合的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李向兵。
秦词安自从吐出了一口黑血之后,他陡然觉得身体轻了几分,但是随即便眼前一黑,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自己终于有了合理的理由来“报复”秦玉,心底的郁气竟不自觉散了几分。
三天的时间转瞬而逝,长风并没有来地牢里看褚子玉一眼,他的心神全部都在秦词安的身上。
于是,和褚子玉相伴的,只有冰冷的刑具,和使用刑具的侍卫。
铁制的镣铐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四肢与脖颈,甚至脖颈处的镣铐已经嵌入了皮肉,透过镣铐的边缘,可以清晰地看到被挤压得青紫的肌肤,触目惊心。
褚子玉的伤势本就严重,再加上服用了那枚“自制毒药”,在他的有意放纵之下,已经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躺平的日子,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