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韩立三叔的酒楼么,看来真的是缘分!”此时正好也是午饭时分,张铭腹中也感觉又渴又饿,便向酒楼大门而去。
一个圆脸带着小胡子的胖男子站在大堂之中招呼客人,刚到门口,小二便上前招呼了起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韩三叔还是先放一放。吃饱喝足再说!”说完便跟着小二来到一桌空位坐下,肉鱼蛋菜加在一起点了十来个,酒水也叫了两壶,等到饭菜上齐,大口朵颐起来。
不多时,桌子上的盘子碗碟便干干净净,喝了些酒水漱了漱口,张铭便想着接下来的目的,招呼小二结账。“小二,结账!”
小二赶忙上前招呼道:
“客官,您可还吃的满意,诚惠纹银二两。”
张铭随手取了二两纹银放在桌上,接着便问道小二:
“小二,跟你打听个事,敢问贵酒楼掌柜的可是姓韩?”
小二看张铭高壮的身躯,一时有些胆怯,怕是闹事的,便胆战心惊的小声问道:
“客官,不知您找我们掌柜的是?”
“小二莫慌,在下的师弟乃是你们韩掌柜的子侄,受其托付,在下外出公干,顺带拜访一下。”
小二听此,捏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大呼一口气回道:
“原来如此,客官请里面,小人带您去后院稍坐,待会掌柜的便来寻您。”
“如此也好,请带路。”说完张铭就跟着小二向酒楼后院走去,其间小二拉着一位同事告知了情况便继续引路了。
没一会便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小二给张铭倒好茶水之后,便离开小院回返了大堂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张铭一杯茶还没喝完,之前看到的圆脸带着小胡子的胖男子,便从小院大门走了进来。
“敢问可是韩三叔?在下张铁,韩立是在下师弟,此次外出公干,顺路经过此地,受韩立所托,前来拜访一二。三叔安好!”张铭见到来人,立马上前自我介绍起来。
“原来是立儿的师兄,立儿入七玄门已经三年有余了,不知最近可好?”韩三叔听到张铭的介绍之后,情不自禁的便先问起了韩立的近况。
张铭自然不能说韩立目前状况不是很好,毕竟韩立的悲惨遭遇不是明面上的,而且说了也没用,反倒让他亲人担心,反而添乱,便回道:
“韩立近几年过的还不错,他拜入了我七玄门客卿墨大夫的门下,学的一手好医术,救治了不少外出任务受伤的同门呢。墨大夫对其也器重的很,月前都涨了不少,想来他托人寄回家中的钱,您心中应当是有数的,所以三叔您不必担心韩师弟。”
韩三叔听罢,便心安了,韩立入七玄门后,经常托人把每月的月钱寄回家里,他自己是知道的,只是毕竟没有进七玄门了解过,所以有些许担心。
听到张铭如此说,问太多也不太合适,也就没有继续多问,接着问道;
“这样便好啊,老夫托大称呼一声贤侄可好?不知贤侄此番公干可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
客套完了,张铭自然要办自己的事情了,便向韩三叔开门见山的说道:
“倒是没有太多劳烦的地方,晚辈今日其实主要是有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韩师弟之前立下功劳,我与其相熟,韩师弟知道我此次下山,所以托我转交100两的门派奖赏给您,劳您转给韩伯父、伯母,让他们作为日常嚼用,给韩小妹置办几身衣裳,改善改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