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荒谷三百里外的两三家本地帮派为目标,连续抓走他们数十名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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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修为自然是远不如杨虚彦,但却胜在量广,在这数十人的真气灌输之下,竟然让这枚玉佩开启一个短暂的耀眼的光门,最后还将杨虚彦吸入其中,让他来到这方陌生的世界。
但好在随着短短数日的打听,已经让他明白自己究竟身处于什么世界之中。
……
将杨虚彦带到大厅,冷三道:“坐。”
随后瞧也不瞧大厅中人一眼,掉头就走。
见到冷三身形消失,杨虚彦并不以为意,只是目光缓缓扫过大厅。
这大厅内炉火熊熊,摆着八桌酒筵,每桌酒菜均极丰盛,却只有七个人享用。这七个人还不是同坐一桌,每个人都坐在一桌酒筵的上首,似因谁不肯陪在下首,是以无人同桌。
瞧这七人年龄,最多也不过三十一二,但气派却都不小,神情也都倨傲已极,七人中有男有女,有僧有俗,有人腰悬长剑,有人斜佩革囊,目中神光,都极充足,显见俱都是少年得意的武林高手,七人彼此间又似相识,又似陌生,却绝非来自一处,他们为何同时来到这里,谁也不知是为什么?
而这大厅内,同样也有人在暗中打量着杨虚彦。
一个三十左右的僧人,身穿青布僧袍,相貌威严,不苟言笑,挺着胸膛而坐,双手垂放膝上,似是始终未曾动箸,目光虽然笔直望着前方,有人在他对面坐下却有如未曾瞧见一般。
或许是他感应到了杨虚彦的目光,忽然沉声道:“要喝酒的莫坐在此张桌上!”
另一桌上首坐着的珠冠华服的美少年,随后冷冷道:“在下也不喜看人饮酒。”
第三桌上坐着个衣白如雪的绝美女子,则自始至终陷入沉思之中,仿佛根本未曾察觉到有人踏进大厅一般。
而第四桌,那个瘦骨嶙峋的乌簪道人突然站了起来,在面前每样菜里,个个吐了口痰,又自神色不动地坐了下去。
第五桌,只见一个又肥又丑,腮旁长着个肉瘤,满头是杂草般的黄发的女子,正在旁若无人,据案大嚼,一桌菜几乎已被吃了十之八九。
第六桌上,一个鹑衣百结,满面麻子的独眼乞丐,正在冲他笑道:“好酒的朋友,请坐在此处。”。
哪怕隔着张桌子,已可嗅到这乞丐身上的酸臭之气。
只不过面对这独眼乞丐的好心,杨虚彦却是轻轻一笑,淡淡道:“不好意思,在下没有习惯与狗同席!”
话音刚落,杨虚彦已经自动坐在第三桌上那名衣白如雪的绝美女子对面,而这女子似是察觉瞧见有人做了过来,不由俏眉微颦看向了对方。
但只是一眼,就让绝美女子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许久。
只因从她第一眼看到杨虚彦时,他秀美如女子的奇特容颜,慑人之极灵动如神的目光,浑身的邪异气质,合而构成其个人魅力,让她不禁多多看了两眼。
迎着女子的目光,杨虚彦微微一笑道:“姑娘抱歉,我实在不想和一条厚颜无耻的狗同席而坐!”
狗?
白衣女子闻声目光一动,瞥向一旁的独眼乞丐身上,见他举起筷子,在配上一口黄牙的吃食的动作,的确宛若一条让人食欲大跌的恶狗。
旁边第七张桌上,一个紫面大汉,听到杨虚彦讽刺独眼乞丐的话语,不禁哈哈大笑,连手中酒都忘记喝了。
独眼乞丐横目道:“臭小子,你在骂谁?”
杨虚彦淡淡道:“我在骂狗!”
独眼乞丐本是满面凶狠之态,但这时候居然却笑了笑道:“原来是骂狗,骂得好……骂得好……”
仿佛他口中这条狗,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紫面大汉闻言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此人欺善怕恶,随时随地都想占人便宜,你骂得好,骂的妙啊!”
乞丐只当没有听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叹道:“好酒,好酒!不花钱的酒不多喝两杯,岂非呆子。”
紫面大汉闻言怒目瞪了他一眼,那长着肉瘤的丑女隔着桌子笑道:“乔五哥,此人虽可恶,但你也将他骂的怪可怜的,饶了他吧。”
紫面大汉乔五“冷哼”一声,道:“今日我是瞧会花四姑的面上……哼,罢了。”说完才不再言语。
花四姑笑道:“乔五哥真是急公好义,瞧见别人受了欺负,竟比被欺负的人还要生气……”
乌簪道人冷冷道:“无名之辈也配我与我等同席?”
乌簪道人这句话虽然指名道姓,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暗指一旁来历不明的杨虚彦。
一旁白衣女子闻言,眉头微皱,似有话说,但一旁杨虚彦却突然笑道:“这位姑娘,你可知今日在座的众人之中,又有几人可以称得上英雄?”
白衣女子平日并非多事之人,但眼下看着眼前拥有独特邪异气质的杨虚彦,竟然少见开口道:“几人?”
杨虚彦淡淡道:“以我之见,今日在座的七人之中,只有三人可以称得上英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