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渊转头看向阎初安不解的歪了歪头,阎初安看见血渊没懂他的意思,马上对着血渊就挤眉弄眼,试图用眼神传递信息。
血渊很是无奈,下一秒,那门就被人推开了。
血渊:我就知道,凡是秘境中的事情,就算拒绝也是没用的,会强制进行,敲门也只是提醒有人要进来了而已,那是通知不是询问。
房间的门被猛然推开,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老鸨的突然出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了这份宁静。她带着满身的脂粉气走了进来,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牡丹,浓烈而妖娆。
老鸨的年纪已经难以估量,她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使得皱纹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睛犹如两颗闪烁的宝石,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狡黠。
她的身材丰满而妖娆,穿着一身鲜艳的旗袍,如同在花丛中游走的蝴蝶。
只见她身着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金色的云纹,一瞬间令人眩目。她双眸深邃如同深潭,每一丝目光都透露出敏锐和决断。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恰似瀑布般洒落,流露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老鸨走进房间,步伐轻盈却带有几分不容忽视的威严。她的手轻轻摆动着手中的扇子,那扇子上的花鸟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她的挥舞下灵动起来。
她的目光在四人的脸上缓缓扫过,如同锐利的刀片,捕捉着每一丝可能的动向。然后又看向阎初安拉着血渊的手,她的眼中带着些许探究,也有一种商人般的算计,但更多的是一份隐约的无奈和苦涩。
“哎呀,看来是我打扰了几位的雅兴。”老鸨的声音如同琴弦般悦耳动听,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似乎想要缓解此刻尴尬的气氛。但无论她如何努力掩饰,都掩盖不住那份深深的疲惫和沉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
几个师兄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而老鸨的身影则在房间内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更显得她威严而又孤独。
老鸨立即在血渊面前停下了脚步,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看着血渊,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艳和算计:“哟,这是哪位小主子?竟如此秀丽脱俗。”
看到这房间里这么多男子,而且其中一个还带有乞求的拉着那个姑娘,老鸨就直接先入为主认为是这个姑娘点了好几个小倌儿来伺候。
毕竟他们青楼很大有男妓也有女妓,而且她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算什么。
说着,她迈着优雅却有些风尘味的步子缓缓走到他们身边,坐了下来。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血渊的脸颊:“瞧这肌肤,滑得像丝儿一样。难怪我们家的小生们都这么喜欢你。”
阎初安几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黑,但血渊却仍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老鸨说笑了。”
老鸨并未理会阎初安几人的黑脸,她只是目光转向了血渊,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这位姑娘天人之姿,可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或者郎君?我们这儿的可都是娇艳欲滴的,个个水灵儿得很。”
血渊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被老板碰过的脸颊,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淡然和疏离,仿佛对这青楼的一切都看透了似的。
老鸨见状也不以为意,她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这青楼里啊,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江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这位小主子今晚来这儿,想必也是为了放松心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