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和韦吉祥都一阵兴奋。
托尼还好,身边已经有不少南越小弟,但韦吉祥因为这几年在外人眼中十分懦弱,所以还跟着他的小弟已经不多,今天豹荣来时还选择留在他和神沙身边的小弟,已经是铁杆了。
有了这五十名南越小弟,韦吉祥的实力大增,即使洪泰的人以后要找他麻烦,恐怕都要掂量一下自己了。
更何况托尼他们的太子道紧邻韦吉祥的地盘,如果这边出了什么事,托尼他们就能火速增援。
虽然系统这次没有奖励诸如忠心灌注之类的东西,但经过这些事之后,徐海龙相信韦吉祥对自己的忠心已经足够。毕竟,老鬼眉将他可是往死路上逼,而徐海龙却是又给人又给地盘。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明白该效忠于谁!更何况韦吉祥根本不是首鼠两端的人,之所以要转投韦吉祥,都是因为老鬼眉父子对他太过刻薄,而且把他逼得走投无路。
徐海龙看了一眼韦吉祥:
“今天之后,你应该明白,既然出来混,想要逃避是没有用的!不希望被人逼的走投无路,就必须比别人更狠!”
“港岛只有我徐海龙的人可以欺负别人,没有人能欺负我们!记住了,我们和联胜不收孬种,要混就要比任何人都要凶!”
“是!
龙哥!”
韦吉祥听到徐海龙的话,眼中再次目露凶光,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十分悍勇的状态!
上午,赤柱苦窑的大铁门打开,一个剃着个光头的男人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头顶白花花的太阳,他左半边脸上的狭长疤痕扭曲了起来,连同被刀伤砍瞎的一只左眼也变得更加狰狞。
他就是丧波!
丧波是东星的人,虽然只是个小堂主,手里也没有多少地盘,但入狱前一直靠放债为生,手下养了不少极为凶残的小弟,他的高利贷的利息最狠,而且讨债时手段十分凶残,江湖上的人都视他如疯狗,根本不敢招惹,只有太子当时仗着自己是老鬼眉的儿子,洪泰的二世祖,才会在他的赌船上欠下了五百万。
入狱前丧波因为讨债时下手太狠出了人命,所以被通缉准备跑路,临走时他就想讨回太子欠了自己的五百万用作跑路费。
结果太子本来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主,知道丧波要跑路后,更是仗着自己洪泰太子爷的身份准备赖账不给,结果被丧波直接从酒楼挟持,准备带出去逼老鬼眉还钱。
但当时还是洪泰一个小红棍的韦吉祥碰巧遇到了太子被丧波劫持,便一个人一把刀杀入重围,解救了太子不说,还一刀砍瞎了丧波的一只眼睛,然而当时韦吉祥争斗中老婆却被车子撞死。所以丧波和太子以及韦吉祥算是恩怨纠葛的三个仇人。
丧波因此事入狱,后来以误杀罪名蹲了五年苦窑,今天却是他刚刚出狱的日子。
走出监狱大门后,丧波仰头看着太阳,正感受着自由的空气,远处忽然开过来一辆小面包车。车子在丧波面前停下后,从车内走下了他的心腹小弟细狗。
细狗体型偏瘦,而且手段极为凶残,所以才在江湖上得了这么个外号,可以说是丧波的头号帮凶。一到丧波身边,细狗立刻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老大,然后替丧波拉开了车门。
丧波看了一眼细狗身后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还有三五个小弟,却不禁皱眉:。
“细狗,你这两年混的不怎么样啊,来接老大就开着这辆车?”
细狗叹了口气:
“别提了老大,这几年你蹲苦窑,咱们的一些兄弟都跑了,也幸亏那几条街别人都看不上眼,否则地盘恐怕都没了。你不在,很多公司的帐也都收不回来,光靠那点泊车费哪儿开得起豪车啊!”
丧波摇了摇头,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摸了摸自己溜光的脑袋,道:
“我在苦窑这几年,可都是太子和韦吉祥这两个王八蛋害得!这几年他们死了没有?”
细狗嘿嘿一笑:“老大你出来的正好,这几天江湖上可热闹了!”
“哦!说来听听!”
细狗随即一边开车,一边将韦吉祥割了太子一只耳朵,又砍死了豹荣,之后转投和联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丧波。
“老大,这几天韦吉祥凶的狠,就连老鬼眉都只能吃了个哑巴亏,有和联胜在后面撑腰,老鬼眉根本不敢动韦吉祥,太子这几天都变得老实多了,窝在家里根本不敢出来!”
丧波听了不禁冷笑:
“没想到啊!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韦吉祥不但没死,还当上了和联胜的堂主了。倒是太子这个王八蛋,活该他被割了耳朵!”
说到这儿,丧波看了一眼身下的破烂面包车,顿时就有了主意:
“细狗,回去后立刻给我竖旗,把从前的兄弟们再叫回来,还有多收几个身手好够狠的小弟,太子的五百万加上利息,我一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