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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燚渐渐有些兴奋了起来:“伏低做小,加入到糜芳的阵营。”
糜芳贵为国舅,自己区区一个裨将军,还是被打发回来押送降兵的裨将军,这在外人看来着实不是一个好差事。
有着功劳,却被雪藏,付燚清楚,仅仅是这两条,便让自己有着足够的理由想要靠向糜芳这条大腿。
而且既然这两千大军注定是耀眼夺目的,那不如就以手里的两千卒为筹码,加入到糜芳的阵营之中!
只要能骗过糜芳一两个月,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越是想着,付燚越是觉得加入糜芳的阵营的想法是有效,也是现下想要保存自身实力最好的办法。
甚至,付燚的脑海中已经在闪现着两个月后,当糜芳知道背叛他的居然会是自己,那张复杂而失落的表情了。
只是,在热潮褪去,付燚冷静地再稍加推演之后,却是又有些陷入了颓然之中。
看着身边不断经过的将士们,付燚的心中微微叹息:“吾之蜜糖,彼之砒霜啊!”
的确,这两千精卒在自己的眼中固然是难得的筹码,是守卫江陵城的希望所在,自然是香饽饽了,可这些兵马到了糜芳的眼中,或许根本算不得什么。
甚至,这些兵马在进入了江陵城之后,便要听从糜芳的节制,也根本算不得是付燚的筹码。
当然,若是拿出了关将军的手令,倒是可以将这两千卒变成付燚的筹码,只是这样一来,不就又回到了对立的场景了吗?
“没办法,权力,对于这位国舅而言,实际上已经基本到头了。因此再强的两千卒,恐怕也不能获得糜芳的芳心。”默默地,付燚又是无奈地否定掉了自己的想法。
“金钱,才是此时的国舅爷心心念念的东西啊。”付燚无奈的抽了抽鼻子叹息道。
一时间,付燚又是陷入迷茫之中。也就在迷茫之中,付燚却是在偶然间转过了头,看向了自己亲卫们所携带着的十个大箱子。
猛然间,付燚似乎已经找到了他的投名状了。
“我真蠢,真的!”
“就白瞎活了这两世了!”
“居然还要思考如何去打动一个贪污犯?”
“狠狠地用钱砸啊!”
付燚恨不能扇自己两巴掌,这么简单的问题,却被自己搞的这么复杂?
把这十口大箱子往糜芳同志(志同道合的人叫同志哈)的房间里一送,还需要更多的话语吗?
再在适当的时候,透露出自己对金钱、权利甚至是美色的渴望,还愁糜芳不把自己当同志一般对待吗?
有这十个箱子的钱财坐镇,自己一个贪财裨将的形象便算是坐实了!
还用想什么招?
自己该想的应该是在取得了糜芳的信任之后,怎么继续在保持“本色”的同时,暗暗积蓄力量保住城防才是。
当然了,想要在人多眼杂的江陵城内暗暗积蓄力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万事开头难不是!
有了投名状,剩下的事情,总归是能想到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