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自囚于家的张昭,糜家简直好了不知多少倍。
而张昭对东吴的功劳,可一点不比糜家低啊!
就这,你怎么还好意思说皇叔背信弃义?
想明白这点,在场众人也是纷纷惊诧地看向了付燚——不对啊!这付燚不是糜家的人吗?怎么这话,竟好似,是在打脸糜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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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在场众人一脸的诧异,就连坐在主位之上的糜芳,一时间也是愣住了。
他当然也听出了付燚言语中的深层意思,但一贯将付燚视为心腹的付燚更是被震惊到了,一时间竟是忘了阻止付燚的继续。
而此时的付燚,却是彻底地放开了。
留给主位之上的糜芳一个轻蔑的眼神,付燚转身却是对着众人继续言说道:“夫吴主者,大才也!头脑清澈,才为世出!”
一边还拍着在场目瞪口呆的众人的肩膀,付燚一边继续笑着说道:“逍遥津一战,十万敌八百,堪称震古烁今!
至今东吴境内,闻张辽之名,依旧人马禁声为夜儿止啼。
其弃十万人马如草芥之行,更是广为流传。”
“住口!”主位之上的糜芳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当即怒斥道。
“哼。”已经就要走到队伍中段的付燚也是转过了身,再度面向而来糜芳,语气却是更加地轻蔑道:“如此忘恩负义之鼠辈,岂是区区驱曹操、斩夏侯、屯汉中之吾主玄德公,可相提并论之焉?!”
听着付燚的话语,糜芳已然发疯,当即将案桌一扫而空,大声地呵斥着付燚:“住口,住口,住口!”
“我主玄德,待糜家还要如何恩赏?
安汉之名,为众军之长,虽诸葛军师亦为之后;
南郡之富,为诸郡之首,虽成都之势亦难匹之。
名至而实归,还要如何善待?
况汝倒卖军资于东吴,此皆论死诛族之罪也。然吾主玄德亦念在旧情,轻轻放过,更不忍苛责。
而汝却不知节制,竟至焚烧货船,以致使南郡大火,无数军械毁于一旦,数百军士枉死其中,此行此径,非禽兽何异?”
“住口!住口!来人!”糜芳也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嘴皮子恐怕是斗不过付燚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汉子了,当即也是开启了摇人模式。
只可惜,本以为胜券在握的糜芳,将那刀斧手都放到了院外,却是正给了付燚继续发飙的机会:“二臣贼子!你枉活四十余载,一生未立寸功,只晓贪污受贿,助吴为虐!
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大汉众将军面前狺狺狂吠,兀自说那邪道歪理,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待已经涨红了脸的糜芳言语,当即便有人拍案而起,大叫道:“好!”
看着终于有人同仇敌忾,付燚的心中也是一片地激动,一边向院中退去,一边再度朝着糜芳怒吼道:“无耻老贼,岂不知是不之内,皆有壮士,而天下之人皆愿意生啖你肉。待我汉军归来之日,看你还有何脸面,见我关将军,更有何面目见我王哉。”
“哼!”听着付燚的话语,糜芳忽然间却是不急了。
“我有如何面目尚且不知,但我却知尔等今日是走不出这糜府了。”缓缓跟着付燚来到院中的糜芳也是狠狠下令道:“拿下!”
原来,就在付燚退出议事厅的同时,糜芳的手下终于进入了院中,却是将付燚一行人团团围住。
而随着糜芳的一声令下,数名着甲的壮汉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便向付燚几人砍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