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解了围,恐怕事情就要变得难以收拾啦!
所以呢,您就别再费心去琢磨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者想要问您些什么问题啦,真的没有哦!”
说完,他还轻轻地耸了耸肩,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蒋悦老师总算明白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你都听到了啊!”
聂远点点头说:“这种人,你要明确的拒绝才行,不然他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的。”
蒋悦苦笑道:“之前我是明确拒绝了,可他还不死心,我又不能说得太重。
刚才你听到了,你应该明白,我现只是代课老师。
虽然不是正式编,但也算是不错的工作了,就算放弃转正了。
但我也不想因为得罪他,而失去这份工作。”
聂远想想也是,在这个年代当一名代课老师,或是叫民办老师,还是不错的。
总比去种地强很多,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
“那老师接下来什么打算,是认命了,答应他吗?”
蒋悦老师微微皱起眉头,满脸忧虑地说道:“那个刘老师,恐怕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啊!
说实话,我对他真没什么好感,但又实在不想得罪他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聂远拍了拍胸脯,满不在乎地说:“老师,您别怕。那刘老师要是敢来找麻烦,我自有办法应对。”
蒋悦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学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
聂远神秘兮兮地凑近老师,小声说:“老师,我们家在省里和市里都有关系,那小子要是找关系乱来,我来收拾他。
你看见外面那辆新车了没有,那就是我的。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车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该相信了吧!”
这里的车子,可不是汽车,在这六十年代的时期,有辆自行车也是件了不起的。
蒋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大力推开,正是一脸怒容的刘老师。
原来他是回去清洗一下,越想越气,这不就又回来找他们算账来了。
刘老师刚要发作,聂远上前一步说:“大叔不要急吗,有话好说。”
接着轻轻抬手在他的肩上一拍,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刘老师拍得跪了下去。
聂远笑眯眯地说:“原来大叔是急着求婚啊,是似跪错对象了。”
刘老师惊恐万分地看着聂远,嘴巴却张了几下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聂远转头看向蒋悦老师,笑着说:“老师,这下您不用担心了,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您。”
蒋悦老师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会这么神奇。
像是变魔术一样,就把刘老师治得哑口无言。
而此刻聂远正轻轻扶起来了刘老师,只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吓得刘老师赶快躲开了,他可不想再跪一次,良心说这次聂远真没想搞事。
聂远看着刘老师说:“我看你还死了这份心吧,跪了也是白跪,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有我在想了也没用。”
刘老师死死盯着聂远,可又不敢发作,刚才的那一幕他是真怕了,转身一言不发却带着怨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