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刚赌气地往沙发上一坐,硬气道,“不去!我受伤了!”
“嘿,给脸不要脸!”
工程师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像只大黑耗子,一下窜到陈启刚跟前,将陈启刚往下一按,骑在陈启刚身上疯狂甩他大嘴巴子。
陈启刚的小老弟还受伤着,工程师这么一坐,他立马疼的直蛄蛹,在沙发上疯狂蠕动,想要将工程师从他的身上甩下去。
这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中,陈启刚像是只脱缰的野马,而工程师就是那个套马的汉子。
最终马累了,套马的汉子也累的倒在了马背上。
另一边,李知言高高兴兴地开始了新生活。
他去过很多任务位面,有些舞蹈功底,又拥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学起街舞来也算是得心应手,进步飞快了。
李知言被舞蹈教室的老师夸奖有天赋,老师挺为李知言感到惋惜的,要是李知言能早早地被培养起来,现在肯定已经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街舞大师了。
李知言闻言眼里闪过落寞,却也笑得坚强,“什么时候都不晚,我现在学,将来说不定还能靠着街舞吃饭呢。”
距离原主遇到让他参加选秀节目的那个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他还有孩子要养,不能吃老本儿,所以还是得想办法挣钱。
伤春悲秋什么的,不适合他。
“呃,”街舞老师笑了笑,没看出来这个小帅哥还挺乐观。
“对了,我看你课间只吃馒头,你是不是经济上有什么困难?”
李知言报的这个舞蹈班儿一天上两节,一节课一个半小时呢。
一节课下来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会在下一节课开始之前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补充体力。
人家都吃面包,巧克力,就李知言跟个另类一样,休息的时候掏出一个大馒头啃。
李知言不是个会亏待嘴巴的人,但原主的经济状况就是——没钱。
所以李知言只能在出租屋里从空间掏点儿好吃的吃吃,在外面日复一日当苦行僧。
谈起经济状况,李知言的脸上出现了窘迫,干巴巴地回复了一句,“嗯,挣不来钱,就得省一省嘛。”
李知言一脸老实相,街舞老师起了同情心,说可以介绍李知言去夜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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