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骤然转寒,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吹得吴拓与南流月脊背发凉,即便是知晓提香炉能解此毒,也不由得心生寒意。
此刻,两人只能强作镇定,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生死博弈中寻得一线生机,而鸠摩炎罗那冷酷无情的笑容,则如同阴云般笼罩在他们的心头,久久不散。
在苍茫的天际下,鸠摩炎罗的冷笑如同冰封的利刃,划破空气,他悠然伸手,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那逆徒的遗物,速速归还,否则……哼!”
这一声,仿佛连风都为之颤抖。吴拓与南流月相视一眼,默契地从腰间解下那传说中的瘟仙葫芦与储物腰带,如同献上稀世珍宝般,轻轻放置于鸠摩炎罗掌心。
正当气氛稍有缓和,一抹幽深的黑影如同暗夜中的猎豹,划破天际,无声无息地降临在鸠摩炎罗身旁。黑衣人低语如丝,字字句句如同寒冰刺入鸠摩炎罗的心房,他的脸色瞬息万变,最终定格在一种深邃的沉思之中。
南流月虽看似镇定,但吴拓的心却猛地一沉,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黑衣人的气息,对他而言太过熟悉——正是那日在月黑风高之夜,他与典心海、袁空共同追击的神秘身影。
幸运的是,那晚的混乱中,只有袁空暴露,而自己则躲在绿袍的阴影下,逃过一劫。此刻,他暗自庆幸,同时又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一丝不安。
鸠摩炎罗听完黑衣人的密语,眼神骤冷,怒斥道:“即刻返回,你们两个小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若再相见,必不留情!”
言罢,他与黑衣人化作两道流光,瞬间消失在天际。归藏邪与吉蟒紧随其后,吉蟒临走前那愤恨的一瞥,犹如毒蛇吐信,而归藏邪则显得格外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头也不回地跟随而去,这一幕让南流月心生疑惑,却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某种预感。
两人静待半晌,用灵识反复探查四周,确认鸠摩炎罗一行确已远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吴拓急忙取出古朴的提香炉,炉火摇曳间,一股清新之气弥漫开来,为两人驱散了体内的余毒。
这毒虽非蚀骨之痛,却也让人如处烈焰之中,不过好在毒性未深,不多时,毒素便尽数被清除,只留下一身的轻松与释然。
环顾四周,这片荒芜之地哪有什么传说中的密仇洞府,只有无尽的荒凉与沉寂。吴拓苦笑,心中暗道:那罗幻金山果然是幻化高手,所构洞府足以乱真,若非今日急智应对,恐怕早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正当他感慨之际,南流月的声音突兀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那鸠摩炎罗,行为举止透着一股诡异……他似乎,并未完全信任我们。”吴拓闻言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你是说,他在试探我们?或是他本身就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泛起了层层涟漪,似乎,这场看似简单的交易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谜团与阴谋。不,他绝对是信了,否则怎会轻易开启那扇囚禁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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