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吴拓的遭遇后,顾画师不自觉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轻声感叹:“幸好,幸好我们没有轻举妄动。这黑洞之中,怕是隐藏着比赢楼更加恐怖的未知啊。”
否则,我们恐怕早已化作黄土,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就如迷雾中的幽魂,无声无息地消散!南流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与不解。
难道不是吗?这简直是秦少的洪福齐天,若非他那一瞬间的雷霆之举,我们恐怕早已落入千色谷那无孔不入的眼线之中了。顾画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庆幸,仿佛刚从一场噩梦的边缘被拉回。
吴拓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甚至都没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壮举!
秦少啊,你那道如蛟龙出海般的雷电鞭子,可不只是抽到了空气,它不经意间终结了一个潜藏的奸细。顾画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你们知道吗?那家伙身上携带的,可不仅仅是个简单的通讯工具。
典心海眉头紧锁,心中对家人的担忧如潮水般涌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顾兄,就别再绕弯子了,我们真的时间紧迫。
顾画师呵呵一笑,那份从容仿佛是在告诉典心海,真正的朋友无需过多的客套:典兄别急,咱们这次,还真算是命大。秦兄那一记不经意的雷霆,竟然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那个看似无形的怨气,实则是个拘灵,也就是民间传说中的役小鬼。
这种东西,比传讯灵符可狡猾多了,它拥有微弱的灵智,能将我们的行踪、气息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若非它害怕阳光,拖延了时间,恰好又在阳光初现时遇到了秦少,咱们此刻怕是已经身处险境了。
吴拓、南流月和典心海闻言,皆是心头一凛,仿佛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寒意从脊椎骨升起,背后湿了一片。
役小鬼,那是用新亡婴孩的元神炼制而成,被束缚在符咒或木牌之上,作为传讯和记录的媒介。因其几乎无灵气波动,所以是探查隐秘的最佳选择。顾画师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对这种残忍做法的谴责。
然而,世间万物皆有其克星,役小鬼虽隐蔽,却害怕阳光、雷电等至阳之物,一旦遭遇,便如冰雪遇春,瞬间消融。
想不到他们还有闲心布置这种东西。典心海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典少或许有所不知,那拘灵并非他自己能控制的,更像是被某位修为高深的修真者强行植入他的体内,作为保护赢楼的手段。吴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南兄说得没错,这等手笔,绝非寻常之辈所能为。看来,赢楼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南流月接过话茬,目光闪烁,想想看,一个修为与我们相仿的人,却能轻易引来如此高手的庇护,这背后的故事,恐怕比我们经历的任何一次冒险都要精彩。
典心海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赢楼?那个被我们轻易解决的家伙?他真的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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