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点头赞同:“典少言之有理,就算真的是妖兽眼珠又如何?至少我们现在个个生龙活虎,而且此行收获颇丰,灵药满载而归。”“其实,我并不是在感慨这些,”吴拓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舍,“我是在想,或许明天,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
顾画师闻言,笑骂道:“秦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不过话说回来,咱们确实得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吴拓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顾少误会了,我并非伤感之人,只是在提醒我们,面对分别,应该如何妥善安排,让这段旅程成为我们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在月光斑驳的营火旁,南流月以一种深邃而洞悉的眼神望向吴拓,缓缓开口:“吴拓的心性,我早已摸透。他是那种既能肩扛重担,又能洒脱放手的人,绝不会被眼前的小风小浪绊住脚步。回想当初,古钱以通天七图之事与吴拓结怨,若非吴拓胸襟广阔,早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哪还有今日再度携手的可能。”
顾画师,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手中把玩着一个雕刻着繁复图腾的精美酒杯,一脸困惑地插话道:“此言何意?”他的酒杯仿佛在他指尖跳起了轻盈的舞蹈。
“眼下风波稍平,我们又要踏上征途了,但旧账总得清算一二。”吴拓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那还等什么?直接上门找他们理论便是!”顾画师爽朗一笑,眼中闪烁着不羁的光芒。
“非也非也,此事看似简单,实则暗流涌动。”南流月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我们各自的目标不尽相同,我与秦少誓要重返大风帝国,那里不仅有我们的血海深仇,更有狡猾多变的风缠潜伏,他若先行布局,后果不堪设想。而小典则需在千色谷中潜伏修炼,那同样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顾画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以为然地说:“哼,咱们兄弟何时怕过?大不了,一路闯过去!”
“自然,我们向来无惧,只是……”吴拓话锋一转,神色凝重,“我们忽略了小柔。她修为尚浅,又是女子,无论跟随我们任何一方,都是极大的风险。秦少有意将她托付给沉寂之林的沈天寿前辈,那里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顾画师闻言,眉头微蹙,做了个疑问的手势:“如此安排,似乎并无不妥,还有何顾虑?”
南流月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问题在于时间。我们此行的目标中,有一个最为关键的仇敌,却只是个凡人。若是路上稍有延误,那人或许就老死床榻,那我们为干娘复仇的心愿,岂非要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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