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欢喜盯着六子,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胤有些不悦的挡住欢喜的眼睛:“不准看了。”
欢喜拉开他的手,无奈道:“君胤,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很像一个人啊?”
“嗯?不像,走。”君胤直接说道。
欢喜无奈。
到了老鸨的房间,欢喜开门见山就说道:“妈妈,我们来是给您打听件事,昨夜有位公子来翠屏楼您还记得吗?”
“就是今早上有人来接的那位公子吗?”
老鸨皱眉想了一下,问道。
“对对,就是他,他真是昨夜自己来的?”
“哎哟,公子,早上已经有人来问过了,真是自己来的,喝得醉醺醺,戴着个帷帽来的,不是被人架着或绑着来的,男人嘛,出来放松一下又没什么,你们这一波波的来打听,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老鸨甩着帕子,脸色也有些无奈。
从早上就有人来问了,这个点还有,真是。
“妈妈,您说他喝了酒?还带着帽子?”
欢喜心中一动,二表哥并没有喝过酒,也不曾戴什么帽子啊,难道,昨天来的人根本不是君宇,而是另有其人?
心里有了底,欢喜很快便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对啊,是喝了酒,身形高高大大的。”
老鸨说道。
“您看刚才那个六子,身形像不像啊?”欢喜问道。
“哎哟,公子您不说我还没发现,个头是和六子差不多。”
欢喜对着君胤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啦,妈妈我们知道了,谢谢您啊。”
说着,将银票放在桌上。
老鸨掩着嘴笑道:“公子您客气了,这都是小事。”
嘴上虽是这样说,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极为麻利的将银票收在怀里。
欢喜一笑,没有说什么。
“那就不打扰您了,我们先告辞了。”
站起身,欢喜学着男子那样抱拳。
而君胤从始至终都冷着脸不说话,活像欠了他五百万那样。
“额,我说二位公子,真的不打算在我这儿找点乐子?我翠屏楼可是全凤都最有名的青楼,楼里的姑娘可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啊。”
老鸨知道这两位出手阔绰,必定是有钱人,还试图做做生意。
欢喜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不喜欢女人。”
“额...”老鸨语塞了,难怪至始至终都不曾多看她楼里的姑娘一眼,她还道是这二位眼高于顶看不上楼里的姑娘,原来是断背山啊。
人老成精的她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干笑着送客。
龙阳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尤其是做她们这行的,见过的更多,所以到没有什么惊讶地,只是暗道这么年轻俊美的公子,居然是断背山。
不少小姑娘要心碎了。
欢喜也没解释太多,和君胤使了个眼色,二人决定把那六子抓来问话,现在这么清晰明了了,只要确定是不是六子假扮的君宇,便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