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当下,在再这么被折磨下去,梅良材估计:
自己再这么和林清雪过下去,他都没有多少活头了。
“可是,儿子,你觉得~她会同意?”
何芳芳可不觉得他们会如愿,毕竟,那女人摆明了就是要折磨自己一家。
“就是,你妈说的不错,这女魔头心黑无比,你想到不错,可是,她未必会同意。”
说句不太恰当的比喻,他们一家三口,现如今就是林清雪手上的蚂蚱,任凭人家想怎么戏耍就戏弄。
“她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上法庭,反正,我实在忍不了了~”
半个多月时间的家庭保姆,就让梅良材彻底失控。
林清雪就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地板不准有一根头发残留、鱼肉做好后得骨肉分离,四点得起来熬粥……
要是有一项不达标,就是家法上身!
果然,只有刀子扎在谁的身上,他才会知道疼痛。
看到桌上的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林清雪笑了,笑的很是讥讽。
“哦,你想离婚?”
啪地一掌下去,大理石板的茶几,瞬间碎成了好几节。
再一次亲眼见证林清雪的恐怖战斗力,梅良材早已准备好的话术卡壳了,猛地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头摇的跟一个拨浪鼓似的。
“不是,这就是我今天买菜时候路上捡到的,不是我起草的!”
梅良材敢保证,他要是点头承认,说不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见状,林清雪直接踹了他一脚,又甩了几个耳光。
“听着,这段婚姻,当初是你求来的。
既然如此,怎么结束,得老娘我说得才算,懂了吗?”
离婚,这才哪到哪,不折磨得他们死去活来,怎么能行~
“是是是,我明白了,一定记下了!!”
又一次被收拾一通后,梅良材刚升起来的一点反抗之心,彻底消散于无形。
深夜,一道黑影在客厅里鬼鬼祟祟,睡在沙发上的梅良材被尿意憋醒,刚准备上厕所,眼睛看到,直接吓了一个激灵。
“小偷?”
“嘘,闭嘴,我是你爸?”
梅老头赶忙出声,让他不要声张。
确定家里没有进贼后,梅良材顺手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凌晨两点半。
不对啊,往常这个时间,他爸不是应该在保安室的吗?
想到那魔鬼狠辣无比的手段,梅良材故意压低嗓子道:
“爸,你不是应该在上班的吗?
你得知道,要是被那人知道你无故旷工,可没有你好果子吃的~”
说起这个来,梅老头的脸色,很是复杂难看。
半个小时前,他和同事老张头一块在保安室值守。
两人透过监视器,发现了一对“野鸳鸯”!梅忠义刚准备说笑几句,却被老张头的话吓破胆子。
“不用去看,我都知道这女的是谁,广场舞一枝花嘛。
她啊,厉害得很,经常带各种老头在小区鬼混,要我说,这样荤素不急,也不怕染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梅良材下意识将这些话都听进了心里,开始自顾自对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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