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柳悬着的心,终究是彻底死了,没办法,她只能匆忙开始为自己聘请律师。
许多律师一了解她的具体案情,就开始疯狂推手拒绝,表示这个案子实在打不了。
只有一个愿意接受,是业界有名的周扒皮,但是,却开出了高出市价一倍的律师费。
“肖柳女士,我愿意考虑这个案子,不过,律师费你得按这个数目来算……”
肖柳明知对方是在趁火打劫,可是,走投无路的她只能含泪答应这笔亏本的买卖。
见她签订合同后,许律师这才开始进行系统剖析。
“肖女士,你试图霸占这笔不当所得的诉求恐怕无法实现,不过,我这边,建议你寻求一个损失最小化的法子。
如果你能找到林女士的先生,让他配合你腹中的孩子做一个dNA检测,孩子的抚养费我可以帮忙争取。
要不然~你无法获得任何的经济赔偿。”
私生子可以要求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支付抚养费,但是前提条件是你们得有合法的证明。
肖柳: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都弄不清,而且,按照之前的猜测,估计梅良材也知道了内情。
按照那个男人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德行,他怎么可能会配合自己做dNA检测。
“除了这个法子,您有没有其他办法?”
肖柳不甘心,试图寻求其他更有利的方式进行破局。
“除了这个,你没有任何方法,因为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你都没有任何先机条件。”
许律师说的极其光棍,本来,这事她就不占理,除了腹中这个孩子,这女人没有任何筹码。
“对了,许律师,你有没有办法能调查到梅良材名下的具体财产?”
如果梅良材名下财产数量可观,她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还有六分之一的概率在,可以尝试一把。
“渠道是有,不过,这个得额外加钱。”
“钱钻子”许律师自然不会手软,坐地起价起来,显得格外娴熟。
一天后,两人来到了一家咖啡厅会面。
“这份资料囊括了梅良材名下的所有资产,不过,据我所知,财产的实际控制权利,都在其妻子林清雪女士手中。
其中最大的一笔,是保险赔偿金……”
各种钱财加一块,杂七杂八的也有八十多万。
肖柳脑海飞速运转,可耻的再次心动了:
确实可以一试,退一万步说,结局也不会比她现在更悲惨。
很快,肖柳翻开了通讯录,拨打了那个备注为“头号备胎”的电话,一连拨打好几次,都是关机状态。
看来,自己的号码应该是被对方拉黑了。
“许律师,你应该调查出来梅良材所在的医院了吧?”
“是,是京北市青山精神病院,不过,我好心提醒你,这里私密性极好。
除了监护人之外,外人不能进行探视。”
精神病院?
肖柳有些惊诧:不是,这男人居然混得这般惨,都把自己折腾进精神病院了?
“没事,我自己会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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