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元义和李大目,带着程远志和流民们的工钱,来到基地的时候,才发现张角已经带着人手,去给外面的流民营地看病去了。
“那先生在吗”马元义又问。
“先生此刻正在试验田,给教中圣物除草。”基地主薄回道。
在轰轰烈烈的基地建设项目,和教主周凡事必亲临的严谨态度下。
玉米和番薯这两种农作物,已经被张角宣扬成太平教圣物。
“多谢相告,我等告退。”
马元义向基地主薄拱手道别,想到路上遇袭这等小事,不必惊扰教主,便出了基地,带人往流民营地走去。
路上,程远志压不住心中疑问,忍不住开口问道:“元义兄,那位先生究竟是何等身份?为何我看你们说起那位的时候,要比大贤良师还要尊上几分?”
马元义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见荒野无人,这才对程远志说道:
“程兄,以你之身手和德行,大贤良师定然会允诺你加入我们太平教,你既敢冒死给我报信,有些事情,我也方便和你提前交代一下。”
“元义兄请讲,在下洗耳恭听!”程远志道。
马元义道:“你口中的那位先生,便是我们太平教的教主。”
“什么!竟然有此事!”陈远志闻言大惊。
任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太平教的教主,竟然不是大贤良师,而是周凡那个看上去才刚刚加冠的年轻人。
“没想到先生就是教主,倒是我平日里有眼不识泰山了。”程远志忙自嘲道。
马元义哈哈一笑:“教主素来平易近人,不喜欢以权势压人,所以我等在教中,皆以先生相称,倒也不怪程兄。”
“敢问元义兄,可是要让大贤良师,向先生推荐程某入教?”程远志忐忑问道。
“哈哈,那倒不必。”马元义说道:“先生一身所系,乃是关乎天下黎民的大业,无暇它顾。教中事务,皆由大贤良师便宜行事,只要见了大贤良师,你入教之事,便有定夺。”
“如此,多谢元义兄相告。”
……
一段时间后,马元义带着程志远,在流民营地的一个草棚中,找到了张角。
张角正在给一位面黄肌瘦的流民治病。
煮了一碗药汤后,张角又给人留下了一小袋碎米。
叮嘱病人日夜礼赞太平教,心诚则病除。
直到张角走出草棚,马元义才靠上前去,说起先前遭遇。
“唉……”
听见流民营地中出现贼寇,张角不由得叹息起来。
“死者已矣,这些流民都是无辜的,不要牵连到他们。”张角道。
马元义点头称是。。
流民营地中,除了有刀疤脸那样的匪寇,程远志这样的义士之外,更多的,都是时代下的苦命人。
“程远志拜见大贤良师!”
就在马元义和张角说完程远志的事情后,程远志也立刻抓住时机,上前拜倒在张角面前。
说是这些天受太平教照顾,心中仰慕已久。
愿意加入太平教,听候差遣。
张角当场应允。
他在流民营地中免费给人看病,又四处宣扬太平教。
为的就是先给太平教造势,方便以后招人入教。
程远志这个送上门来的人才,张角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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