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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兰有点目瞪口呆,这说的都是啥,是我该听的吗?大汉朝快寿终正寝了?刘协、诸葛亮又是何方神圣?这登徒子是能未卜先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二十多岁,就有如此道行?
“我自幼随父亲、兄长读书,兼修儒道,诸子百家亦有涉猎。听你所言,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登徒子真是博学多才,只是不知道你这些都是在哪学的?”
随即又小声说:“当今天子叫刘宏,十年前的皇帝是桓帝刘志。依你所言,那刘宏要是驾崩了,谥号汉灵帝呗?”
看这小丫头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赵恒毅不免暗自得意,当年文科真是没白读,那历史书背的是滚瓜烂熟,考试没得多少分,哄小姑娘倒是派上用场了。
“我这都是从史书上看的,里面有不少皇家秘闻,有机会再给你说。你看现在暮色四合,要不要进城找个客栈落脚,据说你们这晚上要关城门,这个点咱还来得及不?或者城外有没有酒店客栈之类的?”
“无妨,先前家父在山下结庐而居、修仙问道,离此处不远,拍马即到。你来牵马,看你无依无靠,收留你一晚。”
张兰兰说着,飞身上马,飒爽英姿在晚霞的映衬下,分外美丽。赵恒毅不禁想起那个傍晚,邂逅拧月的场景。
“还愣着干什么,不想去是不是?”
赵恒毅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跑去牵马,笑问道:“不让我一同骑行吗?我这一身伤,还没好利索,好歹算个伤员。”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同乘?想都别想。还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还了得?看你是伤员的份上,才收留你,你要是敢说出去,一剑割了你舌头,我已入七境,你可不是我对手。到时候勿谓言之不预也。”
“七境?何为七境?真的有武林高手吗?不就是些武术套路?姑娘可否教我几招?”
赵恒毅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张兰兰一头雾水,心想:“这登徒子究竟是真不懂,还是扮猪吃老虎?”
遂打趣道:“七境,怎么说呢?比如豺狼虎豹,一剑斩之,你若拜我为师,天天喊师尊,我可以教你。”
这不贺碧霄(打渣子)吗?拜个小丫头片子为师,被那两个兄弟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赵恒毅牵着马连连摆手,问道:“那景阳冈上,武松乱拳打死大老虎,岂不也是七境?”
“武松又是谁?赤手空拳,打死猛虎,那至少也有八境的实力了。”张兰兰暗自惊奇,这家伙总是语出惊人。
“我看过一本小说,武松是里面的打虎英雄,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还有一本小说讲三国乱世,里面英雄无数、豪杰辈出……”
二人一路聊天,很快便看见几间木屋,坐北朝南、背山面水,四周有篱笆围成小院,院外有半亩池塘,池塘边几颗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