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扯了半天没憋啥好屁。什么先锋营?还不如说是敢死队,谁不知先进山的,伤亡大不说,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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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五个人都不是傻子,怎会不懂其中厉害关系。赵恒毅等人都不言语,等着窦机继续说下去。
“实不相瞒,此行凶险,窦某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山中未知的危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不齐,甚至有人会在背后捅刀子。”
窦机一边观察众人神情、一边说:“各路英雄豪杰代表各自家族的利益,家族之间利益盘根错节,很难搞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赵恒毅一听就懂了,心想:“咱身份背景简单,好调查,背后只有张家,最近又和曹孟德交好,所以带咱去,你放心,对吧?但是没有足够的价码很难谈事啊!”
夏侯超又岂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曹家跟王甫、蹇硕都是死仇。毅哥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昨日又和蹇硕结下深仇大恨。邀请我们去,便于他平衡各方势力,至少我们不会对付他。
如果昨晚窦机能够现身营救毅哥,那咱欠下人情,肯定没啥话说。以他九境巅峰的实力,再加上他和蹇硕是合作关系,有很大概率拦下蹇硕,毅哥也不会深陷险境。
想到此处,夏侯超淡然一笑,说:“窦兄,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兄弟几人出力卖命,只怕诚意不足吧。”
“窦某明白,诸位都有凌云之志,欲图大事,少不了兵马钱粮,龙脉之中金银珠宝就不消多说了。只要助我寻得龙脉,窦家历代几百年积累之财物也愿奉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曹家并不缺钱,可是几年后就是黄巾之乱,再多的钱粮也经不起战争消耗。
如今不多积蓄财物,战端一开,就是几十万人伸手要钱、张嘴吃饭。两军对垒,一旦缺钱缺粮,大军顷刻覆灭。
赵恒毅并不贪恋财物,确实也用不到,之所以答应去寻龙脉,也是为了回家。
昨天赢来的三十多万,也都给了张鲁、夏侯超,由他们自己去经营。反正张鲁最后也是投了曹操,夏侯超如果不走,所有东西以后都是他的。
赵恒毅明白自己不想要,可夏侯超确实需要。那就不能故作姿态、装清高,玩什么重义轻财、办事不要钱那一套。
有种人自己装姿态,还要拉上别人一起,最是惹人厌烦。
想到此处,赵恒毅说:“窦兄既有谋天下之志,何不自己举事,费劲心机摧毁所谓龙脉,也并不一定能成事。”
窦机长叹一声,道:“窦家传承数百年,旦夕而灭,只剩我兄弟二人,昔日故交又有几人真心相助?不过权衡利弊罢了!留这些钱财在身,一旦为人知晓,必会突遭横祸。”
“先父在时,只为扫除奸佞,还朝堂一片朗朗乾坤。却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至今仍背负犯上作乱、谋逆之名。”
“倘若我举义旗,能不能成事不说,这犯上作乱、谋逆之名算是坐实了。诸位他日高就,还望在合适时机,帮我窦家平反昭雪。”